要而来,就是想能不能给我们一些工钱,我们也知道国家不富裕,可能不能多少给点,家里老小等这救命啊?”
众人说完,一起叩头齐声喊道;“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董海看一眼少君,二人的眼珠都有些血红,眼底都蕴含着无比的愤怒,去年国库拨款赈灾两千万两银子,工程用的材料都是就地取材,劳工的工资每天五个钱,二十万民工,六个月下来,才七十万两银子。
“你们天天用的木料石头之类可是花钱购置?”少君突然问道。
高权回答道;“有的是花钱购置,大部分都是沿路岸边自取,如果是个人的山林,多少给些银钱,如果是无主的就自取自用了,不用花钱。”那人回答。
“能用去八百万两银子么?”董海突然道。
高权一愣,以为听错了,然后道;“多少?”
董海又重复了一遍,“八百万两。”
高权听了吓傻了一般,呆愣了好一会才道;“怎么可能?啊,对了工程浩大用钱的地方多,但是我们在家也算了,有三百万两足够了,着我们还是按照双倍的钱算的。”
“工程浩大,怎么会这么少?”
高权答道;“工程是浩大,但沿途两边都是荒地,荒山,就地取材,有主的没有几份,再有就是有的地方土质松软,用马车运过石头,马吃了些草料,可那都是在我们工钱里出的,并没有另算钱,石头也是就地采的,很少花钱,怎么可能用了如此多的银子。”
董海气的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大胆,简直无法无天。”
把跪着这群里吓了都哆嗦乱颤,众人往上叩头,那领头的道;“大人啊!我们知道告官不对,但是是实在没办法啊!家里老小饿死一半了,尸横遍野啊!大人。”
说完,这些男人都呜呜涛涛哭起来,男人不到痛到肺腑都不会哭出声,董海和少君也眼圈泛红,止不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为何不去刑部,却告到我们这里来?”董海问道。
那人左右瞧瞧,有些吞吞吐吐,少君看了他一眼,“你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我等本来想去刑部告状,可一路走过来听有人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