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银子拿出去一百多万两,心疼啊!
他原来家里是做酿酒生意的,做了几十年攒了不少钱,就有人说你不如捐个官当当,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比这做生意累死累活的可强多了。
做官八面威风的,还有钱赚多好呀?
他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就把酒坊对了出去,拿一百万两银子准备捐个知府当当,结果钱拿过去说知府不能只能是个知县,他想知县就知县吧!一年五万两银子也不错。
可是做了好几年知县一年也就几千两银子,啥年月能把花出去的钱收回来啊?后来就有个人给出主意观赏勾结,贩卖私盐了,克扣受灾的款项了。
可是私盐都是府衙控制,这几年这地方没受灾,后来他听到有人禀报说有黑店,他就去抓,后来那家属托人给他送银子,他这就明白怎么做了。
保护开黑店的,钱财就源源不断的来了,后来知府知道风声,他就把自己得到的钱给知府送过去一半,知府也就听之任之了。
到最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黑店勾结到一起,劫人钱财害人性命,还好好做他的父母官,真是丧尽天良的行为。
“你晚上睡不着,可有后悔过?”少辛锐利的眼神盯着他问道。
胡县令眨了眨眼皮,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道;“也后悔,可是上了这条道,就下不去了,没有回头路可走,真不该走做官这条路啊!还是好好做自己的酒坊多好。”
“是你贪念太重,如果想做官,就想着为乡里乡亲做点事,做那样的官怎么会到如此地步?是你当时就抱着敛财来的,当然就落到如此地步了,这也是你咎由自取。”少辛鄙夷的看着他。
少君满是赞许的看着少辛,他的辛儿长大了,再也不是把心只放在家里的小女孩,而是看事情越来越有远见,还很大气。
胡县令哭丧着脸点点头,说到最后竟放起了悲声,哭了好一会,“我确实是咎由自取,希望神尊答应我的事一定做到,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少君脸上携了一丝冷笑道;“鬼,地府的阎罗是我的叔叔,你能怎么样?”
胡县令当时就霜打的茄子蔫了,少君拉着少辛往外走,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道;“我答应你的事,定然会办到,因为我与你不同的就是,我有人性而你没有。”
胡县令正在发愣,少君挥手一弹一道白光射向胡县令,胡县令当时栽倒在了床上,老板和伙计吓的差点跪下,这这是神仙啊?好厉害的武功啊!
到了院子里,少辛忽然想起南郭佑和翠翠,成成来,这么热闹的场面却没看见他们的出来看,急忙让少君快去去南郭佑的房间看看,少君进到南郭佑的房间,看他还在睡着,鼻子一吸有股蒙汗药的味道。
看来胡县令不仅给他们下药,别的房间也都无一幸免,是怕别的客人听到了出来帮忙?还是知道他们是一起的?少君又查看了了气他客人的房间,也被下了药。
那就是怕帮忙了?如果知道是一起的,那这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也可能是胡县令的同伙?什么事只能等明日再说了。
第二卷 第345章 审胡县令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少君早早起来,巡视了一圈,看到胡县令还睡的跟死狗似的,他又帮南郭佑打开了房间,给他度了一点真气,南郭佑慢慢醒了过来。
南郭佑觉得头沉沉的好似被人打了一闷棍一般,他揉揉太阳穴,抬眼看到少君站在床边,急忙下意识的捂住被子,羞愤的看着少君;“你怎么进来的?”
少君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转身往外就走,“我可不是董海。”
南郭佑愣愣的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他怎么知道董海?看他的样子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人到底是谁呢?
少君隐身来到老板和伙计的房间,看人还都在,他们没跑也许真的没什么问题,他又看看其他客人,也没几个人住,小店不大,也就五个房间。
他和少辛,南郭佑,外加胡县令就是三个房间,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还有一个房间空着。
辰时刚过,少君让伙计去通知衙役来客栈把胡县令押回去,高发胡县令的几个衙役过来一看满院子的五个死尸横躺竖卧的倒在地上。
少君问他们可曾认识,揭开每个人的面具一看,有两个是衙门的捕快,其余几个不认识,少君让他们把尸体拉上,然后押着胡县令和尸体一起游街,并告诉全城的百姓一起到县衙就看。
少辛三人先到了县衙,少君在大堂坐镇,少辛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