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楠眨眨眼,“你们男人也这么八卦?”“ok,你不回答我就懂了!说来说去,你又成了我嫂子!呵!好样儿的,眼光不赖!两个男人都是极品,识货!就不像有些不解风情的女人!像我这样的奢侈品她还搁着不用,成天就用那些廉价的次品!没眼光,没欣赏水平!”
对于云墨前面那段话,晓楠选择了自动无视,倒是咬住了后面一段话问他道,“你说的这不解风情的女人,谁啊?紫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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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一不小心烫到了景总的命根子
对于云墨前面那段话,晓楠选择了自动无视,倒是咬住了后面一段话问他道,“你说的这不解风情的女人,谁啊?紫杉?”
云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除了她,还能有谁啊?”
“哟……”
晓楠夸张的大笑一声,一拍自己的腿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云墨一张俊脸登时拉了下来,“晓楠姐,你夸张了啊!膣”
“你说说,这天下第一的花花公子都开始抱怨行情不行了,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紫杉和云墨之间的事儿,四年前晓楠其实就听杨紫杉说过。
那天夜里,杨紫杉哭着跑来她家找她,同她叨了一夜,又抹了一晚上的眼泪,隔天一醒来,居然就像个没事人儿一般,又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蝮。
这小妮子太会藏心思了,她会懂得在云墨面前把所有的心思藏起来,到了晚上又开始自个给自个舔伤口。
当然,这事儿晓楠是绝对不会告诉云墨的。
像他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要被他知道了,岂不又得拿这事儿取笑杨紫杉了?那她可真成叛徒了。
“紫杉现在在哪?也在这家医院吗?”
晓楠问云墨。
“嗯。”
云墨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因为她转来了这家医院,所以才动用家里关系,想尽一切办法的跟着转了过来。
前两年他还在辅仁呆着的时候,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跑s市南盾医院一趟。
他的解释就是,无聊来s市散散心,顺便逗弄逗弄她杨紫杉,解解乏。
来了后,才发现她杨紫杉愿意对着每个男人笑得花枝招展,却独独见了他就跟撞了鬼似得,恨不能绕着他走。
好在他是她的直接领导,有时候想躲她还躲不着,再加上云墨脸皮也厚习惯了,她躲他找,她跑他追,如此一个猫爪老鼠的游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