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那红扑扑的颊腮,眸色深沉,发紧,“你知道她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什么?”
晓楠狐疑的眨眨重重的眼帘。
“春/药。”
他回答得简明扼要,语气淡然到仿佛晓楠喝的就是一杯白开水似地。
但,那双冰han入骨的锐眸里,却折射出阴骘骇人的森冷来。
他景易宣早就警告过那个女人,他的人,再动,就是找死!!
晓楠一听景易宣的话,眼瞳放大,瞪得如铜铃一般,震惊而又恼怒的看着景易宣,“你老婆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她真的火了,以至于有些牵怒到景易宣。
当然,这怒火绝对不排除他让曲语悉怀孕的事儿所导致!
景易宣低眸,犀利的眸光如刀子般剜过晓楠,吓得她连忙往他怀里缩了缩。
老婆?她曲语悉也配这个称呼?!
景易宣轻蔑的冷哼了一声,没应晓楠的话。
晓楠探出个小脑袋来,问他,“你不是忙,没空出席晚宴吗?怎么又来了?”
“听说有些蠢女人又干了傻事,所以过来看看。”
景易宣轻描淡写的说着。
而实则,他是接到了保镖的电/话,搁下了手里正在谈着的十亿的大案子过来的。
晓楠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头,唇瓣撅得老高,不满的问道,“你说的蠢女人是指我?”
景易宣冷幽幽的睥睨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还是曲语悉那样的女人!
晓楠气结,“景易宣,现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就算你要偏袒你老婆,你也总该有个度吧?”
晓楠说这话的时候,心尖儿上一直在冒着酸泡泡。
景易宣一张峻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老婆’二字,别给我挂嘴上!她曲语悉还不配!”
他冷声警告她。
晓楠一怔……
半响,扯了扯嘴角,嘟喃道,“都说男人绝情,还真是!”
那女人都给他把孩子都怀上了,结果一句话就跟她把关系撇得清清楚楚了。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儿!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好与歹,都与她尹晓楠无关。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晓楠转了个话题。
她说起话来,已经有些喘了。
盯着景易宣的目光,也越渐涣散。
景易宣头也不低,迈步往前走,“开/房。”
简明扼要的作答。
抱着她走进电梯,身后的保镖候在电梯门口,等待下一步电梯。
“啊?”
晓楠窘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带我开/房干什么呀?这个时候,你就该叫云墨过来,让他赶紧想办法帮我把身上的药给解了。”
晓楠从他的怀里挣开来,双脚才一落地,却只觉身子一虚,整个人就像棉花似地,软在了景易宣的怀里,怎么都直不起身来。
到最后,她也只能像软弱无骨的人儿一般,狼狈的挂在他伟岸的身形上,任由着他低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的这份落魄。
该死的曲语悉!!
这女人也未免太混帐了些!
景易宣就任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单手泰然自若的抄在裤口袋里,也不搭把手,挑挑眉,掀了掀薄唇,“让他替你解这药,怕不妥吧?人家可不定瞧得上你这身材。”晓楠懊恼的锤了锤他的胸膛。
没什么力道,粉拳像棉花儿一般,软绵绵的。
“谁说让他那样帮我解了?他是医生!!他怎么也能帮帮我吧?”
晓楠知道他那话里的含义。
景易宣单手撅起她的下巴,锐眸迎上她混沌的水眸,“尹晓楠,你别忘了,我也是医生!”
晓楠漂亮莹洁的水眸,眨啊眨……
迷糊,晶亮,像天上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完了,一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忘了,你也是医生!!磕多了药,脑子不好使了……”
晓楠揪着他的领口,仰着脑袋,哭丧着脸,求他,“景医生,那你快帮帮我,我现在难受死了,整个人像被火烧着一样,热死了!!真的快死了!你快想办法帮我把这药解了……”
晓楠绝对有撒娇的意思。
这是她从前应付他的惯招。
早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