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也来不及回,就直奔了医院。
景易宣见到床上包扎着纱布的父亲,就觉脑袋忽而疼得有些厉害。
过往一些零星的画面,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放映……
却全是些母亲可怖的嘴脸。
“易宣,你怎么了?”
晓楠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适来,担忧的询问着他的情况,误以为是未来公公的伤势刺激到了他,忙安抚道,“你别担心,医生说了,没伤到要害,还不算特别严重,爸只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景易宣摇摇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好像想起点什么了。”
“啊?”
晓楠一惊,“你想起了从前的那些事?”
秦兰也期待的看向景易宣。
景易宣摇摇头,脸色欠佳,“没有全想起,都是零零散散的片段而已……”
“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晓楠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
景易宣不想说。
刚刚想起的那些画面,都是痛苦的,他一点都不想再回忆起来。
晓楠见他脸色不佳,也没再过多的追问,“想不起就别想了,别逼着自己,省得头疼。”
“嗯。”
下午,等景蓝泉的身体状态好了些,警察就过来对其进行了笔录。
景蓝泉倒没有隐瞒,把所有的情况都如实说了。
听完详细的叙述,景易宣的脸色彻底阴郁了下来。
“易宣……”
忽而,床上的景蓝泉喊了一声床边的儿子。
景易宣抬起头来,“爸。”
“爸想问问你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景蓝泉平和的问他。
景易宣眸光一闪,眸色暗沉了下来。
晓楠和秦兰自知他们两个男人之间讨论的是什么话题,也就没插嘴,只在一旁默默地给他们端茶送水。
半响……
“杀人未遂,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很久,景易宣沉声应了一句。
景蓝泉凝着自己的儿子,没出声。
晓楠端水的手,微微一紧……
她把手中的水杯递与景易宣,顿了顿,到底还是说了一句,“易宣,你想清楚点,她到底是你亲生母亲……”
绝对不是晓楠想要放过温纯茹。
其实,她对温纯茹的厌恶度几乎到了极限,但是……
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个女人,是他景易宣的亲生母亲!
如果真的以杀人未遂之罪判她入狱的话,他真的会放得下吗?往后想起来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