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漏洞百出,只会让敌人抓住把柄,再难脱身!”
感情这种东西,麻烦,危险,要它有什么用?
“韩燕北。”卫熙勾唇嘲讽:“我以为像你这么冷血的人根本不会有情绪上的波动,今天真的很意外。”
电话那头的人,身影在一瞬间顿在原地,扶着面前的桌子站稳,半晌才冷冷开口:“这件事情我另有安排,你管好自己。”
话音刚落,卫熙想要继续问什么,耳边却传来通话被挂断的声音。
此时身处的韩燕北倚着桌子站在原地,房间的门窗大开着,han冷的风悉数涌入,冷气袭人。
感情这种东西本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怎么会说没了就没了呢?除非是因为经历的太多,最后发现这种伤人的东西没了更好,便强行戒掉了,没有一了百了,不会有牵绊,做任何危险的事情都不会有人成为绊脚石和威胁。
今天是他失控了……
这么多年了,他家破人亡的还不够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送进监狱,病魔缠身,最后死在那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每天活得只能像个老鼠一样,生怕被军方的人抓到,生怕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都说他们这样的人不怕死,杀的人多太多,连生死都没了概念。实则不然,看多了生死,到最后倒是觉得活下去有多么不容易。
他韩燕北惜命,不愿意早早地死掉,不然怎么会想方设法活下去,多年前他就已经该死了。
筹谋了这么多年,筹划了这么久,没有道理功亏一篑,不是吗?
“祁晋琰,马上就要见面了,我倒是想亲自会会你。”
很冷刺骨的夜晚还在继续,深冬的温度本就如此。
心冷了,就算温度在暖都热不了,索性就这么一直冷下去,多好。
虞山公寓的夜晚较以往也安静了许多,不过一个人的悄然潜入却打扰了这一份安宁。
“晋琰。”霍庭尧推开卧室门,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冲的他退后两步,这得是喝了多少,能这么重。
霍庭尧抬脚往里走,找了一圈,没看找人影,这是搞什么?
“砰!”一出门,没抬头直接撞上:“我去……祁晋琰,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你来做什么?”齐宣径直朝房里走起,手里还拿着唐睿开的药和一杯温水。
霍庭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