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放弃,单用拳脚对上别人的枪支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现在可不是冷兵器时代,这可都是一群亡命之徒!
十几位武警迅速下车,承包抄趋势将对方数十人包围其中,武装对峙。
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就要扣下,却看到对方微微偏头就着耳麦言语两句,像是在听从什么吩咐,没有任何反映的时间,已扣动扳机。
意料之中的枪响没有发生,包围他们的武警却都悉数倒下。
“这什么情况!”护着齐宣的两位士官傻眼,上级命令不能开枪,他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么。
消音枪也没这么个消音法啊,杀人不带一点血的!
领头的人径直打开车门,手下人迅速开枪,两位士官根本没有开枪的机会,便将齐宣带下车子。
颠簸的路,齐宣被蒙着头,眼前一片漆黑,刚刚转醒就头痛欲裂。
麻醉枪……没有实弹啊,也是辛苦他们了。
车子行驶的方向,应该是北边,空气阴冷,车轮滚过地面偶尔夹杂着碾碎冰碴的声响,融化的泥坑溅起,土质粘稠。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齐宣被人带下了车,走进一处建筑,渗人骨髓的冷,脚下踩踏的硬度是瓷砖地面,木质楼梯。
最后他被人按压着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大概十分钟后,伴随着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咖啡味。
头上蒙着的黑色头套被摘了下来,屋顶的琉璃灯罩晃得眼睛生疼,齐宣抬手微微遮住光亮,腕上的手铐尚在,拉扯的生疼,许是磨破了皮。
“祁统委。”眼前出现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微微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看不清颜色:“你好,韩燕北。”
齐宣微微勾唇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此一时彼一时,当初那个跟在自己父亲身边冒冒失失,嚣张跋扈的男孩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祁晋琰。”齐宣淡淡出声,伸手微微相握,原来当年的漏网之鱼是他。
“七年,说真的,我没想过能有一天跟堂堂的军区统委面对面聊天。”
齐宣勾唇轻笑:“聊天而已,什么时候都可以,什么场合都可以。”
房间足够安静,也足够冰冷,就像七年前那个下着冷雨的夜晚,眼前这个带着手铐的男人一如既往风轻云淡,仿佛挥一挥手就能够想七年前一样一夜之间害得他家破人亡!
韩燕北回身靠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男人:“不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呢?位置的绝对转换可是不一样的,谁胜谁负,在这样的情形下谁占据绝对的优势,这可是半点都不一样的。
韩燕北示意手下将其选手上的手铐解开,却不曾想他竟微微避开:“不必了。”
“曾经的军区统委受万人敬仰,如今却手脚被俘,全然没了当初的半点意气,这就是你要的生活?”
韩燕北也不勉强,起身走近,居高临下直视着齐宣的眼睛,却从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比如怨怼,比如不甘,仿佛坦然接受,平静安稳。
正文 第202章 我的要求过分了吗?
真的就一点都不在意吗?他不信。
俗世的七情六欲足够操控所有情绪,哪怕是超脱于俗世之外的人也难免受困,他怎么可能做到绝对的淡然超脱。
韩燕北俯下身子:“你现在的处境可是你一心报效的国家给你的,你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位高权重这一个适用于古代的成语用到齐宣身上也恰当,这样的人一旦触犯法律,国家便不可能放任不管,威胁远远大于普通人的存在,结果会是什么?
最多,从死刑变为死缓,从死缓改为无期,一辈子耗在几平米的地方,暗无天日,接触不到别人。
“你真的就甘心这样吗?”
才三十二岁,未来还有大把的时光,却要因为猜忌把时间统统耗费在监狱了吗?
可眼前的男人好像并不在意,眸色淡淡,从容不迫,不答反问:“看来你经常研读有关法律的书籍。”
“我过的可是在刀尖上行走的日子,时时刻刻有可能命丧黄泉,被你们警方或者军方抓了去,我也得算算我这样的罪行关上多少年合适,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你说呢?”
如果连一点筹谋和打算都没有,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他韩燕北有个习惯就是凡事往最坏处打算,一旦失败也不至于措手不及,对不对?
相反,那些及其自信的人,总是把结果料想的太好,一旦结果不尽人意,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