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作的?”所有人都很吃惊,也很意外,尤其是李老爹更是难过得成了西施了,捧着心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模样。也不怪他们,实在是文中之意与现实现景太相衬了,在他们看来就是李成秀为今天的文会所作嘛!
罗老夫子也是接受不了,问道:“那是谁作的?”
“谁作的?”李成秀想要说是刘禹锡,可是他们要问刘禹锡的身份来历怎么办?毕竟能做出这种文章的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于是,李成秀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是一个算卦的道士。”
“算卦的道士?”所有人都是一愣,道士作诗,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算卦”、“作文”、“道士”,怎么就这么般配呢?
“哪里来的道士?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作的文你是怎么晓得的?”罗老夫子连珠炮似地问着,很是然对李成秀给出的这个答案产生了很严重的怀疑。
“就路边摆摊儿的,怎么个样子说不好,有些胖,个子不高,鼻糟鼻,脸上还有些疙疙瘩瘩的,穿是破破料烂的,我还替他治了脸上的暗疮……”说着说着李成秀就是一愣,咦,怎么好像是吕赛先?算了,不管他了,还是应付眼前要紧:“那一天我下学归家,走在半路莫明其妙地栽了一个跟头,吧唧一下就摔趴在了地上,把我的后服脑勺给摔得疼得哦……”
“一个扑趴摔在了地上,却摔着了后脑勺?”大家猜想着当时的情景,完全想不出李成秀到底是以怎么样的一姿式摔在地上的。
……,这些人,不过是在讲个故事,有必要抠字眼儿么?
“对啊,一个扑趴摔在了地上,却摔着了后脑勺。你们也觉得奇怪对不对?而我却不觉得奇怪,而是感觉很诡异。”李成秀接着说道
☆、第40章:再考
很明显,这厮在胡诌,罗老夫子很肯定是认识到。
渐渐地,罗老夫子和李老爹的脸色变成锅底了,但李成秀没有看见,继续胡说八道:“爬起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个道士在路边摆摊,想道士和这事儿专业对口啊,于是就走了过去,请他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道士听了我的话后就替我算了一卦,喽,算过后他就将这个给了我……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这卦文说得就是今天啊!这个道理厉害了,一个多月前他就知道我今天要参加这个鸿儒齐聚的盛会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形容自己的心情,更不用发表什么感慨了。唯独罗老夫子还很自如,等李成秀终于说完了,便悠悠地说道:“其实那个道士给你算了两卦。”
“啊?”李成秀一愣,有两卦吗?好像一卦都没有吧。
“一卦是给你的这个好文章。”罗老夫子说:“还有一卦他却没有告诉你。”
“是什么?”李成秀顺嘴儿问道。
“来,你过来,我告诉你。”罗老夫子朝李成秀招手。
咋感觉这么不妙哩?
李成秀犹豫着就往蹭了蹭。
“他给你算得另一卦是……”罗老夫子说着就一巴掌招呼了过来:“……你今天要挨老夫的打!”
果然是感觉对了!
李成秀眼疾身快,嗖地往下地蹲,竟然躲过去了!
“你还敢躲!”罗老夫子怒了,奔过来拽着李成秀的衣襟,啪啪地就给李成秀的后脑勺几巴掌!“道士,算卦,还算得准!我叫你胡诌,我叫你胡诌!”
“打!该打!”万年不遇的,李老爹在“外人”打自己女儿的时候还拍手称快的,欢呼了不算还一个劲儿地怂恿:“使劲打!这种东西,打死他爹他娘都不找你麻烦的!”叫了好,怂恿了别人还不算,竟然还亲自上马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李成秀跑得太快,他还没有打过瘾。
两个人合起伙来将李成秀摁在地上好一通胖揍,揍得李成秀嗷嗷地惨叫:“不要打脸啊,不要打脸!”
一个是亲爹,一个是老师,李成秀能怎么办?好像也就只有抱着头求饶、认错这一条路可走了。
至于其他的人,他们都表示自己看得很欢乐。
曾老夫子问高老夫子:“青竹先生您怎么看?”
高老夫子回答:“该揍。”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
唯独薛慕轩有些不忍,对武皓说:“还是劝劝吧。”
武皓道:“怎么劝?”
“总要劝的。”薛慕轩说。
“不要劝,让他们打!”高老夫子说:“亏得他不是我的学生,否则焉有他命在?”说着一指墙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