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过几日就回来了,你到时候想想该怎么向他解释吧。”居然在爹爹外出公干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偏偏就禾艾雪一人无事,想来爹爹也会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对劲,想到这儿穆晨骏冷哼一声,他倒是期待禾罗氏会说出怎样的借口来。
穆祁然闻言,一张笑脸顿时就耷拉下来,上辈子蕊珏出事之后,二叔跟爹爹之间出了嫌隙,外加她还昏迷不醒的缘故,中间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得而知,事后也从未有人在她的面前提起过,只是过了一月有余,二叔就从穆府分了出去,往日的情分就此淡了。这一次,她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谁输谁赢,大家骑驴唱本--走着瞧。
“哥哥,祁然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说好的有难同当。”说到这句话,穆祁然心中一阵阵的抽痛,四年后,边疆大乱,外敌来袭,哥哥奉命押运粮草中了埋伏,一去不回,因为这件事情爹爹被罚了一年的俸禄,大嫂更是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祁然,你怎么了?”望着发呆中的穆祁然,穆晨骏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他今天发现祁然总会无缘无故的发呆,担忧相国寺是否还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穆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穆晨骏,还是决定提醒一声。上辈子,耿文彬与哥哥成为了把酒言欢的好友,这一次,应该是不会了:“哥哥,今日僧人来救祁然后没多久就来了一位公子,祁然并不认识他,他却是认得我的,而且笃定我受了伤。”
穆晨骏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迫不及待的追问:“你确认他是认识你的?”这些年来,祁然一向很少出门,整个京城中能够认识她的人屈指可数,“你还有印象吗?”
“看他的穿着,应该是哪家的公子,与哥哥一般的年纪。”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得多了反而会让人怀疑,只要耿文彬想与哥哥搭上关系就就绝对会将后山的事情说出来,他自己种下的因结下的果就让他自己去尝。
穆晨骏心中有了思量,话锋一转:“白兰和红梅都接回来了,我让她们进来伺候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