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哥哥,马车是我的。”
“慢走不送。”穆晨骏看向石子月的眼神愈加的厌恶了,拉着穆祁然就朝着思院走去,半路遇上赶过来的穆蕊珏,将方才的不快全部抛至身后,有说有笑的回到了思院,仿佛刚才的不快未曾发生过。
石子月望着完全将自己忽略的兄妹二人,抹了抹鼻子无奈的笑笑,喃喃自语:“看来我还是先去填饱自己的肚子再作打算。”
“祁然,那个石子月究竟是何人,你如何与他认识的?”回到思院穆晨骏终究还是没能够忍得住,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穆蕊珏也是一双星星眼,看着穆祁然,迫不及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欣儿,你去门口守着,红梅,你就在这儿候着。”杜先生的事情欣儿是知道的,反而是她一直信任着的红梅被蒙在鼓里,这会儿让她留下,为的就是减轻她心中的那份愧疚。抿抿嘴,看着等待着自己解释的几个人,心头涌上了几分温热,轻声开口:“我无事,这三年学了不少的东西,至于石子月,是与我一同学艺的,这次来京城也是为了给我帮忙,你们放心,我就是想查清楚当初在穆府害人的主使究竟是谁,不会有事的。”
“但是你消失的那天明明是被人掳劫的,”穆晨骏并没有听到自己最想知道的,迫不及待的追问。
“杜先生救了我,也是他教了我不少东西。”实情却是那天后来出现的人是杜先生,这也是让她郁闷不已的地方。当初她知道的是杜先生要八天后才能回到京城,却不料他得了有人要对她动手的风声,将计就计的将自己带出了京城。
至今穆祁然仍旧不知道当初对她下手的究竟是哪路人马,杜先生一个字儿都没有跟她讲。不过,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随着她的回京,那些人必然蠢蠢欲动,准备着再一次的行动,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坐以待毙,时光荏苒,万事不同,不是么?
穆蕊珏脸上写满了好奇,狐疑的眼神在穆晨骏的脸上一闪而过,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那个杜先生又是谁,姐姐,万一他也不怀好意怎么办?”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现在也不是无知女子,该有的心眼她不会少。
“你倒是机灵了不少,”穆祁然淡淡的笑着,对上穆晨骏的眼神,郑重其事的开口:“天下没有白得的好处,杜先生救我自然有他的目的,只要不损害穆府,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祁然力所能及自然是要报答。”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定远侯府的事情只需要她一个人来查就好。
穆晨骏望着眼前陌生不少的妹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柔顺的发丝,低声道:“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接告诉我。”他没有去怀疑穆祁然的话,能活下来就是好事,当日杀戮的现场他是见到了,那般的惨烈,穆祁然能活着就是好事,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做 了又如何,关键是穆府还在,他的家人都活着。
“姐姐,蕊珏帮你吧。”穆蕊珏瞪大了眼睛期待的看着穆祁然,期待不已。
穆祁然轻轻的点了点穆蕊珏的额头,笑着开口:“杜先生还没说要我帮忙做什么呢,你 这么着急做什么?”
穆晨骏听到穆祁然的这句话,稍稍的安心了一些,声音变得轻快不少:“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藏在心里可不好。”
穆祁然重重的点点头,毫无负担的开口:“放心好了,我还等着哥哥给我做苦力呢,蕊珏,我眼睛还疼呢。”嘴一撅就朝着穆蕊珏卖萌道。
她哭了那么长的时间,眼睛还没有完全的消肿,在家里欢欢喜喜的过了几天,很快就得到了一个让她不是那么愉快的消息。
“禾艾雪成了御君瑞的妾侍?”听到这个消息,穆祁然脑袋稍微转了几圈当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耿文彬舍不得弃了禾艾雪这颗棋子,又不愿反了自己的意思,既然禾家对她有恩,与其将禾艾雪要出来,还不如让她做了御君瑞的女人。这样一来,禾艾雪的身份更高,接触的事情更多,对于定远侯府来讲也是好事一桩。但是现在的耿文彬还不知道,他这次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绿葵点点头,细心的将药粉倒进一个中空的发簪中,再组装好,放在了一个只有她和穆祁然才有钥匙的梳妆盒中,轻声说道:“耿文彬传信给徐嬷嬷,等着小姐的下一步指示。”
穆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在水波上飘荡的茶叶,浅薄一笑,饶有兴致的开口:“既然如此,就让耿文彬将禾姨娘喊出来,我可想见见我的这位恩人。”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几分肃杀与无情。
绿葵将梳妆盒锁上,身体轻轻一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