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毅,他教子无方,自罚三年俸禄,重伤皇子,挑衅本尊,目中无人,送进刑监受领三十鞭”
“是”待他话落,暗卫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见他身后,一个穿着蓝袍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了眼君卫玠,开口说道“跟我走一趟吧,凤公子”
凤九歌怒视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上方之人“九皇叔莫非是想包庇?论罪该罚的可不止我一人”
“凤柒,你难道想死不成”看向凤柒,宇文拓脸色有些黑沉,他这是要拉他下水吗?
“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这话作不作数?”挑眉看向不说话的白衣男子,凤柒伸手指着下方男子勾唇而笑“宇文拓堂堂皇子,以残害百姓图乐,若不是他下令将我扔进铁笼供他玩乐,我又怎会无故招惹他?想我凤柒虽不受宠,可好歹是将军府的公子,还望九皇叔给我一个交代”
沉寂片刻,只听白衣男子唇角微动,心思深沉,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九皇叔,你别信他,我根本没有下令将他丢进铁牢,在场的人可以证明,还有,谁都知道凤柒就是个废柴,若我真的将他丢进铁牢,他又怎么会活着出来?明明是他使了什么妖法将牢笼里的野兽放了出来残害百姓,凭什么要我替他背黑锅?”眸子眯紧,宇文拓打死也不会承认他做了这事。
眉头看向场上的众人,低头看向宇文静,宇文拓问道“你们说呢?”
宇文静吓的低下了头,几个活着的侍卫见后立马说道“是,是,我们可以作证”
☆、005 禁足五日
在看到凤九歌眼中的鄙夷时,君卫玠负在背后的手指微动,空气开始慢慢凝固,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
感受到一股重力压制住自己的肩膀,凤九歌眉头微蹙,从下向上蔓延刺骨的冷,四肢开始麻木,喉管处传来一股血腥味,紧咬贝齿,呼吸让心口抽痛起来。
抬眸望向上空男子,虽然没有见他动弹,但她知道,是他暗地里在压制她,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可笑,她凤九歌是谁?会是轻易低头的人吗?手指微缩,指甲深深的掐进rou里,似乎这样才可以减轻心口的绞痛,唇色渐白,抬起背脊直视君卫玠。
看向凤九歌无惧的目光,君卫玠眼角闪过一丝笑意,瞬间消失,像是发现猎物一般心情大好,眸子撇向宇文拓,“侄儿觉得呢?”
宇文拓见此,立马说道“九皇叔,你别听他挑唆,侄儿不是这个意思”
他自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低头看向宇文拓,君卫玠眸子微抬,“你知道本尊的性子”
见瞒不过去他,宇文拓眼中满是仇恨,手指成拳锤在地上,低头说道“九皇叔,拓儿知道错了”
听见他供认不讳,君卫玠微微抬头,看向远方,眸子深沉,“禁足五日”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惩罚,宇文拓听后,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哼,不过就是禁足五日,要知道,铁人都挨不过邢监的三十鞭,更何况这个半个身子都踏进棺材的病秧子,就算不能打死他,也能让他半身不遂,对于这个结果,他可是满意的很。
“侄儿遵命”
听到宇文拓耀武扬威的神色,凤九歌眉头蹙紧,嗤之以鼻,视人如牲畜玩乐,就只关个禁闭,看来他真的糟蹋这一身洁白的白衣了。
自然没有错过凤九歌眼中的鄙夷,君卫玠白衣轻挥,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指,只见凤九歌瞬间失控的摔倒在地,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
蓝衣男子看见跌倒的人有些不解的看向君卫玠,他知道王刚才暗地里试探了凤公子,只是,为什么会出这么重的手呢?
“凤哥哥”见他跌倒,宇文静惊叫出声,正想走过去扶起他,只见上方一个冷眼射了过来,宇文静有些害怕的缩回了手。
凤九歌只觉有无数蚂蚁正在啃噬他的心脏,脸色渐渐扭曲在一起,黑色胎记好似蜈蚣一样扭动着,宇文静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恶心,立马将手臂放在了身后。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宇文拓脸上尽是幸灾乐祸。
“凤柒,你以为你装死,皇叔就可以放你一马吗?”见他不为所动,宇文拓怒气冲冲。
“归沐,带他去刑监”薄唇微动,清幽的声音回荡在半空之上,清幽久远。
“王,凤家公子好像犯病了”被称做归沐的正是一旁蓝衣男子,看着脚下痛苦却不肯发出声音的男子,心中有些敬佩,都说将军府庶子是个废物,人人不耻,没想到今日一见,和传言不同,反倒是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