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看到她和中银乔总监在一起,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相识的人,至于乔汐和意琛…你大概比我要清楚。意琛是高中是在上海,乔汐祖籍是上海,你离京跟着阿姨也是去了上海,苏未的高中也在上海,有了已知条件,结果不难猜得出来。虽然苏未以前很少提过去,但也隐约提过有几个很好的朋友。”
“是,你猜得没错,一点不差。”叶旭尧冷笑一声。
“只是叶旭尧,你从这么一点的细枝末节就能推断出这些,苏未那么讨厌外语的人会离开你远赴异国又是为了什么你有没有准确的定论呢?”
“而且苏未性子刚强,不是经不得风雨的温室花朵。”说起这个周铭扬就来气,虽然苏未没有说,可是能让她这么不顾一切的支身出国远远逃开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儿,就算不是触了她的死穴但以周铭扬看来也是八九不离十,所以能触了苏未死穴这种事不管是谁做出来的,都足够令人恼火,何况苏未那么骄傲的人,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应该算是莫大的折辱吧。
“知不知道又怎样,她那个性子,即然认定离开是她该有的选择怎么样都会离开的。”叶旭尧知道苏未有自己的壳,强行打破会伤到她,所以他等,等她解开心结,等她自己回来,可是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有伤才能痊愈,也好过一直悬着维持表面光鲜其实内里早就满目疮痍病的病态,所谓不破不立,是他一叶障目现在也怨不得谁。
“我来之前才刚刚见了苏未,如果不是她让我不要找你,我现在还真想揍你。”周铭扬想起了苏爷爷临终的话,想到苏未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孩子异国漂泊,该是怎样的不安隐忍犹豫踌躇,想到这些周铭扬就觉得心头郁气难消,就算苏未说了不关叶旭尧的事儿,只是迁怒也是人之常情应有之意。
叶旭尧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褐色液体冷笑一声:“正巧,我现在也看自己不顺眼。”他又何尝不想揍自己,五年,这辈子还有几个五年,最好的五年就因为他的过于自信笃定白白错过。
“砰。”拐角连着的沙发上坐着的陆少谦将杯子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声音有点突兀,接着他一句话没说拿着一边的外套站了起来。
房间另一头打着牌的林觉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准备要离开的陆少谦:“怎么,叶三跟老周刚到你怎么就要走呀。”
“家里还有个小的。”陆少谦的声音森冷,头也不回的拉开了门。
“靠,小墨儿什么时候找过你,说得就跟你要回家喂奶似的。”回应林觉的是关上的房门,他也不在意,接着打他的牌。
钟世泽看着被陆少谦关上的门,回过头来给叶旭尧的杯子添上酒,“比你更惨你刚才也看到了,找到症结了还怕什么,再说了,在我看来苏未对你并非无情,而且现在你的发小还是她的朋友这也算你们的缘份。”
“是,我也看得出来,苏未对你并非无情。虽然我们是兄弟,可是如果有一天苏未想要离开,不想要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我会倾尽一切帮她,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周铭扬的语气表情皆认真。
“当然你不希望有这样的一天,我同样也不希望。”
“这样的教训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同样的代价我是再付不起了。”叶旭尧拿杯子碰了一下周铭扬手里的。
虽然他的动作看起来够豪爽利落,可周铭扬跟钟世泽只从里面看出了颓唐,这样的叶旭尧他们何曾见过。
周铭扬想说什么只是想到了苏未的话把又到嘴边的话给咽下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
“苏未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叶旭尧调整了一下坐姿看向一边的钟世泽。
“我还以为你把这茬给忘了呢。不是什么能让你安心的话,你确定你想听?”钟世泽笑的明显不怀好意。
看叶旭尧听了他的话明显皱起的眉头,钟世泽当真的乐到了,叶旭尧的笑话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可遇不可求。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听 ,毕竟知己知彼你也才好出手。”
于是钟世泽就把之前苏未说她朋友说的那番关于青春期丢了的衣服的比喻给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说完就见叶旭尧眉头紧锁脸色不明的样子,心下暗爽。
“连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听了都会觉得深以为然,不知你这个当事人听后的感觉如何?”钟世泽倒了杯酒递给他。
“什么歪理,苏未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朋友了。”叶旭尧实在不想承认这话听起来很有几分道理的样子,更不爽的是他怎么就成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