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就连被林昭捞起来的时候,我都听不到他到底在说什么。我魔怔般的摸上他的脸,傻傻一笑,然后一头栽到他的怀里晕了过去。我这一睡,就睡了两天。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又有一批人被直升飞机送走了。疯子站在还剩下八个人的队伍前,一脸凝重道:“你们都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吉娃娃,如果开战,任何人都有变成俘虏的可能。我们的纪律是不虐待俘虏,那敌人不会吗?对于敌人的言行拷问,你们能扛得住吗?能坚守秘密吗?”“能!”铿锵的回答声,狠狠的敲在我的心上。倘若有一天,这样的情况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真的能扛住吗?牙擦苏因为”逃跑”被淘汰了,但是疯子并没有找我算账,倒是假脸这次真的怒了。他将一把狙击步枪丢到我面前,而我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毁了我一把好枪!”假脸气的直打哆嗦。我低头仔细一看,才发现我竟是将那把枪的瞄准镜打碎了。我撇撇嘴:“那是我枪法好!”虽然说的很没有底气,但是这是事实啊!原来那个在我乱枪之下被打中的人是他,只能怪他的运气不好了。“屁!谁让你拿枪逃跑的?谁让你开枪的?万一误伤怎么办?”假脸狠狠拍了拍我的头。我反手拍回去,仰着脸说:“是敌是友我怎么分得清楚,谁让你们说鸟文的,没打爆你的脑袋是对你的仁慈。”我很纳闷他们为什么不说英文,但是我却清楚这是训练的需要。假脸被我气跑了,我捡起那把枪,心颤了颤。如果不是他躲得够快,现在已经加入烈士的行列了。按照惯例,在大项训练后可以吃一顿饱饭,本以为可以大吃一顿的我,却听到了一个噩耗。没有食物了!而下一个课题却是,吃rou。如果单单的是吃一些生rou,我还可以勉强接受一下。但是,那吃的东西真的是令我不敢恭维。教官们抬过来几个很大的箱子,因为是用黑盒子装着,我并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这几个盒子里装着你们的午餐,里面都是些好东西,至于你们能摸到什么,就看自己的运气了。”疯子颇有深意的说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第一个去摸食物的是文晓晓,她很淡定的往盒子里摸索了一下,然后掏出来了一只活青蛙。我以为这是要将活青蛙交给炊事员烹调一下,谁知文晓晓竟然将青蛙捏在手里,对着青蛙屁股的部分,狠狠的咬了下去,然后咬着一点皮,将青蛙的皮给扯下来一块。我的胃抽了抽,这是要活吃的节奏?果然,文晓晓用匕首将青蛙的内脏剔除干净后,大嘴一张,就将那只青蛙放到嘴里,用力嚼了两口就吞了下去。我腿软了,该不会是一箱子的青蛙吧?难道这样吃了就不会食物中毒吗?第二个摸食物的是展蓝,而她的运气有点不太好,摸了一只活蝎子不说,手还被它蛰了一下,可是她却是很汉子的没有眨一下眼。她将蝎子的倒钩和钳子用匕首斩断,用盐水将蝎子冲洗了一边,如同吸面条一样的,将蝎子吸进了嘴里。隔着老远,我甚至都能听到她嚼蝎子的清脆声。那声音听起来。令我毛骨悚然。既然女同志先做了表率,男同志自然不能落后。厉修杰摸到的是一条鱼,亦如前几位一样,他也是生吃下去的。用牙齿将鱼鳞剔除,内脏丢掉,津津有味的啃着鱼rou,满脸都是鲜血。而对于医生孙龙隆,我不知道是该说他运气好,还是点背。对于有密集恐惧症的我来说,吃一整盒子的蚂蚁,不亚于有一群蚂蚁在身上乱爬。孙龙隆推了推眼镜,有点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挽起袖子,双手捧起一把活蚂蚁,闭着眼睛就往嘴里塞。这样的场景真是令人浑身发麻,黑黢黢的蚂蚁咀嚼在嘴里,那感觉是不是就像是在嚼一把草?蚂蚁不会咬到舌头吗?我还没有从那些吓人的场面里回过神来,就轮到我去摸食物了。箱子里装的一定有很多种东西,根本无法根据前面的人摸到什么来推断,你一定会摸到和大家相同的东西。我哆哆嗦嗦的在每个箱子的面前都站了一会,最后,我还是选择文晓晓摸的那个箱子。希望自己有那个运气能摸到一只青蛙吧!至少比吃蝎子和蚂蚁舒服点。我将发颤的手伸进箱子里,紧握的拳头根本不敢展开,也不敢去碰触箱底。此时,我突然感觉手背痒痒的,像是一根像棉絮一样的东西,若有若无的向我靠近。我浑身一颤,背后都冒出了冷汗。我无法判断那是个什么东西,也许是鸟的羽毛,也有可能是别的生物。“怎么怂了吗?”假脸在一旁讥笑着。我故作淡定的白了他一眼,我绝不承认自己怂了。我深吸一口气,迅速抓住那个东西,用力扯了出来。当我扯出来的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是一条蛇,而那碰触我手背的东西,就是它的舌头。它的蛇头在我手里挣扎着,而我也恶心了。蛇要怎么吃?难道是连蛇皮一起吞到肚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