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外套,跟了上去。外套上淡淡的酒气传进鼻间,南溪一直没有舒展的秀眉又微微蹙了蹙。印象中苏伯父对陌宣哥要求极其严格,他不吸烟,不喝酒,不碰女人,今晚上他出现在会所这事着实让南溪惊讶了一把。她抬头看了眼苏陌宣在夜幕下被昏黄灯光拉的愈发高大的背影,南溪不知道怎的,总觉得眼前陌宣哥跟原先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脑海中突然毫无预警的闪过佟暮阳略有几分陌生的身影,南溪哂笑下,也对,七年过去了,经过生活的千锤百炼谁都会长大,不一样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苏陌宣性子冷然,给南溪指了房间,就上了二楼。等苏陌宣的身影一消失南溪再也忍不住冲进洗手间,站在淋浴下狠狠的搓洗她被姚总碰过的地方。直到身上被搓的通红一片,热水一浇,火辣辣的疼着,南溪才停下动作,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腿之间,低声抽泣着。等到眼睛哭的眼睛生疼一片,她才动着麻木的双腿,扶着墙壁起身,扯过浴巾裹住身体,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宾利车中的一幕幕好似过电影般不断的从脑海中重复闪过,南溪双手绞紧身下的床单。看来苏陌言是真的恨她恨到了骨子里,不然也不会冒着头顶一片绿的风险,把他送出去。她……该醒醒了……南溪不认床,可满腹心事,这夜她注定无法安眠。早上她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爬起床,吊带裙承载着太多不美好的回忆,南溪不愿意再穿,正愁没有衣服穿,面冷却心细如发的苏陌宣敲了敲门,告诉她衣服放在门前了。“谢谢陌宣哥。”门前的脚步声离开,南溪下床打开门,从门缝中伸出手拎过购物袋。袋子中放着一件淡黄色长袖连衣裙,款式简单大方,跟床上被她揉的满是褶皱得吊带裙一比,品位高低尽显。南溪把吊带狠狠的丢进垃圾桶中,换上连衣裙。饭厅内,苏陌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