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南溪冷笑两声,有把柄就是爽,说话都有底气了。南锦荣被南溪气的虎目圆瞪,他沉着脸,刚欲发作,坐在他身旁,看似正在认真削苹果的薄艳茹,把两人的话尽收耳底。她急忙扯了扯南锦荣袖子,劝慰道:“她现在是反弹期,你越想压制,她就越跟你倔,你就顺着她的毛捋捋。”“我……”为什么要顺着她?!他养了她那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报答他。薄艳茹最擅长察言观色,看出南锦荣已经怒不可遏,为了以后还能继续过安逸得生活,她慌忙把手中的刀和苹果放下,抚着南锦荣身前,帮他顺气。薄艳茹拿过一天打进来无数个电话,无数个短信的手机,点开放到南锦荣面前,声泪俱下。“这都是今天打过来的催债电话,你的手机应该比我的还要多上许多。我是过苦日子过来的,不管你将来怎样,我都会跟你继续过下去的。只是你不一样,从一生下来就是南家的掌舵人。南阳在你的手上毁了,你每晚都自责的失眠,我不希望见你继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不是铁打的,这样下去会垮的。”薄艳茹很克制自己的声音,南溪仍是听的一清二楚,秀恩爱的话语恶心的她五脏六腑都直抽抽。一对年度最不要脸的贱人!听南家以前的老人说,薄艳茹在嫁给她第一任丈夫,也就是南家管家南安康,南雅宁父亲之前还有一次婚姻,据听说是因为她跟别的男人搞在了一起,被她丈夫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