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我误会你了。”他刻意放柔的声音有几分僵硬,南溪闻言,含混不清的说道:“我知道在你的眼中,我随便,放荡。你从不给我申辩的机会,只要是你认定的,就一定是我的错。等终于发现误会的时候,无论你之前对我做过多少令人发指的事情,总是一句话就想糊弄过去了。万一哪一天你失手弄死我,是不是我连一句话都呜呜……”苏陌言承认每一次见到见到南溪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时,都有掐死她的冲动,可每次他都会不忍心,下不去手,他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年少时,当他明白未婚妻三个字的含义时,他就已经把她划进了私人所有物中,再也不许任何人染指。所以在她十六岁那年传出与人交往堕胎时,他用决绝掩饰着内心的愤怒,尽量远离她,想要斩断与她的联系。只是命运弄人,兜兜转转,她在某个清晨出现在了他的床上,拥抱交缠在一起的身体,让他有一瞬间恍若在梦中的错觉,苏陌言一直不愿意承认,从那天开始,他就贪恋上了她的滋味。听到她提到死,而且还是死在他的手中,苏陌言的心好似被一直大手捏住,闷闷的,微微的窒息感,短暂的缺氧让大脑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跟随本心,低下头吻住她红的娇艳欲滴的唇,粗暴的辗转研磨过后,动作逐渐温柔下来。“呜呜……”本来就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唇被苏陌言严丝合缝的堵着,胸腔内的空气好似被一点点抽走一般,南溪喘不上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身子也开始发飘,脚也跟踩在棉花上一般,软软的没有着落。南溪本就胆子小,悬浮在半空中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紧紧的抓着苏陌言的肩膀,想要把他推搡开。只是她此刻手上没有多少力道,触碰苏陌言时就好像挠痒痒一般,弄得他心猿意马,淡去旖旎心思如泉水般汩汩的向外冒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你……你不要这样。”烙印在脑海中的痛苦记忆如潮般拍打着南溪伤痕累累的心,她身体骤然僵硬如石,双手想要抱住他带着薄茧,没过一处就好似点了堆火样的大手,阻止他的胡作非为。“我会轻点的。”苏陌言的声音浸染了他为数不多的温柔,磁性蛊惑的声音差点就让南溪顺从的点头。在听到皮带的咔嚓声时,南溪迷离的眼睛骤然恢复一丝清明,他怒瞪着吻的忘情的苏陌言。轻点也不行!她不会让一个撞伤她母亲的人碰她的!南溪沉下脸,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只是她的那点力道在苏陌言看来压根就不算事儿,而且还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感觉。苏陌言被她撩的邪火上涌,约莫着火候差不多了,身子向前一挺。……半山别墅,客厅吧台前。方天仁端着红酒杯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底座,灯光昏暗,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先生,我们可能估约错了南溪在苏陌言心中的分量了,等研究成功后,进行实际操作时恐怕会出现一些麻烦。”“无碍,到时候尽量让她消失的无声无息些。”……苏陌言这一次好似倾尽了毕生的温柔,南溪身体没有感觉到疼,心里却备受折磨,而且苏陌言那个混蛋跟不知道疲倦餍足般,可劲的折腾,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倒在她的身旁。当时南溪已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苏陌言喘了几口粗气过后,抱着她进入浴室,把她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中,他随后也躺了进去。酸疼的身子被暖暖的温水包围,南溪的身心突然之间得到放松,疲惫感瞬间席卷全身,她熟睡过去,等她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动了动身体,香甜的一觉幸福感下一秒被浑身酸疼打碎的荡然无存,忆起昨晚的一幕幕南溪的双手突然定格在头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昨晚在意志被苏陌言温柔的动作下一点点的瓦解时,回……回应他了!细碎的嘤咛声如魔音般不停地在耳边来回响着,南溪的面色一百再白,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她……她怎么能……自责,懊悔,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她的胸口,就好似吸足水的棉花般堵在那里,让她喘不上气,她一刻也不想在待在还弥漫着淡淡暧昧气息的房间中,她准备起身穿衣,只是她还未做起身,就被一只猿臂给捞了回去,紧紧的锁在他的怀中,不许她乱动。熟悉的气息填满鼻间,南溪不用去看就可以猜到,与她“依偎”在一起的是苏陌言。“松开手!”“再陪我睡一会儿。”睡你妹!南溪被苏陌言抽风似的温柔弄得心浮气躁,她用力地扒着他的手,在他一直不愿意松开的手背上掐出一个个月牙形的痕迹。刚刚苏陌言把她脸上的表情纳入眼底,她醒来时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她不喜欢被他碰。这样的事实,一向自大的苏陌言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无视手背上的疼痛,把她又向怀中揽了揽,那双跟主人一样食髓知味的双手开始慢慢上移。南溪被苏陌言无赖行为弄的很是恼火,她用力拍了下他的手,怒斥道:“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