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不会有人光顾。更何况,沈宴也没什么好东西在。提脚进去,血腥味已经淡了。砍断的腊梅还倒在那,萧钺越过,径直推开了房门。沈宴的房间,他倒是没有好好看过。烛灯点燃,黑沉沉的房间亮堂起来。跟她的人一样,这房间给人的感觉也并不舒服。萧钺甚至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找到,只在正中站着,打量着。眼睛忽地一顿。软榻上,一双绣了大半的虎头鞋放在那,喉咙痒痒的,似是酸涩。那女人,也会亲手给孩子绣鞋?又是做戏给他看吧!冷笑着,将目光移开。“走吧。”说着,率先出去,挑灯人吹熄烛火忙不迭跟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做梦梦到了那女人,萧钺只觉得今夜的夜,格外的漫长。不想再去温良那打扰她歇息,在书房里枯坐半晌,看了小半卷书,再抬头,天竟然还没亮起来。小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