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简单的痛苦或者不痛苦两种感觉。当他们发现只要把血倒进这里,他们身上的痛苦就会减轻后,便慢慢学会了这么做,这么多年来便形成了这种仪式。”
四姑娘轻轻说道。
“这个倒是有可能,像苗族的同心蛊不也是这样,只要男人稍微有淫邪的念头就会生不如死,长期下来哪个男人敢出轨!”
陈驼子点头称是。
“把一口具有领地意识的蜈蚣棺葬在这里,李斯为了隐藏住自己的墓,也算是下足了血本。”四姑娘冷冷说道。
突然之间,我发现尸体心脏处长出来的婴儿脑袋微微抖动了一下。等我仔细看的时候,骤然发现这个婴儿脑袋竟然咧开嘴笑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这玩意是活的!
那张皱巴巴的婴儿脸猛地睁开了眼睛,那眼睛很小,只有尾指的指甲盖大小,里面漆黑一片。我给那眼睛看到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汗毛炸起,仿佛是被一头野兽盯上了的感觉。
婴儿脸猛地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就像是夜猫子在哭。
“这玩意接触到生气,要活了!”
陈驼子脸色苍白,他大声吼道。
胖子抄起ak47拉开枪栓就要朝着那具尸体扫射,这种场景实在是太恐怖了,一具缝缝补补了好几节的尸体,在我们面前诈尸,不说诈尸之后会发生什么,单这份卖相就足够让人吓破了胆子。
“别动!这是母体,动了我们都得完,你们用红外线灯照一下地上就明白了。”
四姑娘大声喝道,他死死地盯着那具尸体,似乎是在等什么时机。
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了红外线灯,然后打开照了一下。
这一照过去,本来漫不经心的胖子好像是给高压电电到了一样,不止是他,我们几个人瞬间都有种头皮发炸的感觉。
在红外线灯扫过的范围之内,密密麻麻的分布着一条一条食指大小蠕动的虫子,更让我们觉得恐怖的是,我们身上居然也有不少只这样的东西。
“这他娘的什么东西,都是透明的吗?”
胖子脸色青得跟枣子一样,他疯狂地上窜下跳,想要把身上的虫子给震下去。
“这就是从蜈蚣棺里爬出的蛊虫,这种东西近乎透明。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