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风气都带歪了,各种专家推测未来五年是不是医学方面要有着大幅度的突破。
靳少宁搞得人心惶惶的,他被我跟颜润之一路穷追猛打,还险些承受牢狱之灾,个人财产本身就严重缩水,现在又将资产押在了这一块上,怕是没有精力与我们斗法了。
隐约觉得松了一口气,可又不敢松懈,生怕他冷不防地杀了回马枪。
因为重返职场,而且还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我也日日被公务所缠,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胡思乱想。
助理小容抱着一大堆的资料进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姚经理,这些与山本集团合作的资料,中日文各一份,您过目。”
引入的资本不少,合同一大堆,我看了一半,感觉有点头疼,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感觉但凡认真做点事情,就累得厉害了。
我趴在办公桌上歇了一会儿,起来时,发现肩膀上多了一件西装,我疑惑着,四处看看,瞧见颜润之立在窗口。
“颜董?”
“累了?”他回头看我。
“抱歉,文件太繁琐,我看累了。”
此时正好是初秋,下午已经有点凉意了,我将西装递还给他。
“没事儿,山本集团是我再三考察的外资,他们非常有诚意,没问题的。”
我按了按太阳穴,问:“找我有事儿?”
“没有,路过你办公室,见你就这么睡着了,担心你着凉,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走到了我的身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好似与我很亲昵的样子。
不等我反应,他已经率先离去了,我便只好跟着过去。
车上,我感觉路线不太对劲。
“走错了,我租的地方在东南阁那边。”
他开着车,并没改变路线的意思。
“东南阁距离公司太远了,你又没有车,倒公交坐地铁,一路绿灯还得一个多小时,太不方便了,刚好我在华丽广场有一套公寓,我让人收拾了一下,你去住吧。”
话说着,就到了华丽广场,就与平江路隔了两条街。
我受宠若惊,“这……我没关系的,同事们上班都这样。”
他凝眸瞧我,目光深邃而清澈,“是因为跟少宁住得太近,所以害怕吗?”
我无言以对,感觉我现在对靳少宁过敏,只要提起他乃至想起他,都浑身不自在。
离婚的时候,协议上写着要分我财产,不过,我全部拒绝了,我不稀罕他的任何东西。
“您给予我的回报够多了,我很知足,房子这个太贵重,我受之有愧。”
“贵重什么,又不是把房子送给你,只是让你住而已,相信你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搬,里面准备了一些必要的生活品,不够的话,就自己添置吧,钥匙给你。”
车停下,他直接将钥匙朝我扔了过来,我只能抬手一接,不然,就要砸到脑袋了。
“好了,下车吧,这样你就没有理由在办公室打瞌睡了。”
盛情难却,我只好道谢。
过了几天,我刚下班回家,脱了高跟鞋,换上了家居服,就听见门铃响。
我感觉有些奇怪,我刚搬过来,谁也不认识,谁会敲门?
开门时,我留了个心眼,果不其然,黄萌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我眼疾手快,紧紧地扼住了她的手腕,然后重重往后一推,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堵在门口,问:“黄秘书,怎么,是因为我离开了靳少宁,所以,你认为我的脸你可以打了吗?”
她一脸愤怒地瞧着我,
“你知道靳总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吗?竟然还能够心安理得地在这里过日子?”
靳少宁生病的事情,我在公司就听闻了,据说是毫无征兆地昏倒了。
得到的消息说是操劳过度,不过具体病因,还打听不到。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极少生病的,我经常提醒他不要熬夜,不要太累,他总是说自己身体健硕如猛虎。
我要是多说一句,他就会让我见识他的“雄风”。
“就因为你的孩子没了,你就把他的手给废了;就因为你父母那点事儿,你就……”
我反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她懵了,捂着脸瞧着我。
“就那点事儿?我父母死了,你知道死了是什么意思吗?如果杀人不偿命,我早就把他给杀了,我只恨我自己软弱,不然,他靳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