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老套。”
“啊?”
“我是不是男人这个话题,很老套,以后不要再问了。”
“……毛病。”
“你说什么?”
温先生敛了凤眸,一脸的似笑非笑。
慕以瞳赶紧转移话题,“没什么,没什么,那,我呢?”
“你什么?”
“我长得好不好看啊?”
“不好看。”
“温望舒!”
“你长得丑。”
“温望舒!”狠狠甩开他的手,慕以瞳来了脾气,气鼓鼓的瞪着他,纤细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敢指着他鼻尖的,全天下就这么一个吃了豹子胆的小女人。
大掌裹了她的爪子,他凝着她,终是微笑,“好看。”
慕以瞳这才满意了,得意的一拂自己长发,“那是,瞎了你的狗眼,敢说我长得丑。”
“慕以瞳。”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许这样说话,我知道了。”她不耐烦的挥手,蹲下身。
温望舒踢踢她的鞋子,“又怎么了?”
她仰起脸,可怜兮兮的说,“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一分钟后,宽阔的背脊背对着她,男人单膝跪地。
慕以瞳笑嘻嘻的爬上去,搂住他的脖颈,“起驾!”
托住她的腿弯,他轻松的背起她,慢慢往回走。
要回去取车。
她的两条小细腿在他臂弯里晃荡着,他看着她晃动的鞋尖,薄唇缓缓扬起。
“望舒,跑。”
“……”
“你跑不动吗?”
“……”
“驾驾驾!”
“……”
合着,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当小牧童是不是!
“望舒,你跑一下嘛,跑一下嘛,跑……”
后来,那条路最后的尽头,盘旋的都是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还有,某个傻子一样的男人奔跑的脚步声。
那是,心尖接近永恒的瞬间。
……
去往襄大图书馆落成仪式的路上,许平川开车,转头看了眼副驾驶,脱了鞋窝着的慕以瞳。
“疼的厉害?”
“一点点。”慕以瞳揉着太阳穴,“奇怪了,我也不是不能喝白酒,不过昨天那个酒是真的很厉害啊,后劲儿太大了。对了,”
顿了一下,她打起些精神,问:“昨天给阿姨过生日怎么样?礼物,阿姨喜欢吗?”
“嗯,很好,很喜欢。”
成色那么好的翡翠,他都是第一次见。
想着,忍不住说了句:“太贵重了些。”
昨天母亲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