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暗示。
宋南苡二十四岁,自然明白她们是什么意思,可偏偏只当没看懂她们眼底的暧昧。
回到公寓,宋南苡先躲进了卧室。
虽然婚礼办的简单,朴素,也很累人。
她快速的洗过澡,依旧是穿了那套长衣长裤的睡衣出来。
把头发吹到半干,收了吹风机,陈境北刚巧从外面进来。
宋南苡淡淡看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
房间里的东西按照王嫂的意思换掉一些。
王嫂知道陈境北的脾气,外面东西没怎么动,只是结婚了,房间总要做些布置。
房间原本深蓝的床上用品被换成了大红色,地上整个房间铺满了米白色的地毯,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如同在云端一般。
靠窗的位置放了一张小圆桌和两把白色的椅子。桌上放着一只透明色的花瓶,插上几枝百合花。
王嫂想得周全,特意多加了一个梳妆台。
宋南苡把吹风机收好,走到小桌前坐了下来。
手边的书她已经看了几晚,索性也睡不着,干脆把剩下的部分看完。
翻到存了书签的那一页,上面整齐的一排钢笔小楷字,诗出白居易。
除却巫山不是云 180.生命中有许多事,沉重哀婉不可说
潦草的看了几页,浴室的水声搅得她不得安宁。
重重叹了口气,宋南苡轻轻翻了一页。
扉页写道:生命中有许多事,沉重哀婉不可说。
远方的朝汐在梦中涌动,岁月如歌,留在山河里。
匆匆看了几页,只有扉页的那句话记在了心里。
生命中不可说的又岂是两三,很多事没有源头,没有终结,无法挣脱。
“在想什么?”陈境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浴室出来,站在她旁边的位置,低头凑了过来。
宋南苡手里的书签应声落在地毯上,静谧无声。
两只手几乎同时伸了过去,宋南苡手指触到柔软的地毯,落了空。
陈境北直起腰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看了一眼平静的女人,陈境北翻看了一眼手里薄薄的卡片。
“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
宋南苡合上手上的书,看向了窗外。
“看来背后有让人无法忘怀的故事,关于谁,沈嘉彦?”陈境北淡淡一笑,把手里的书签移了过去。
“陈境北,你能不要提这个人了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