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一点一点吮掉她眼角泪珠,道:“就算你现在后悔了,我也不会收手。”
“我不后悔,”公孙慕回抱住他,湿软语调里透出几分近乎疯狂的偏执,“死也不后悔。”
许昌文闻言眸光轻轻一笑,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安抚:“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
暗夜微凉的风从窗户缝隙里渗进来,轻轻掀起床边青纱薄帐,飘飘然如纤柔随风的云彩,朦朦胧胧遮掩着云彩里交叠的人影。
便在他突破她城防的那一刻,她抱住他猛然一僵,待渐渐松懈下来后喘息着低低问道:“为什么是我?”
她问得很轻,像猫咪一般柔软的蹭在他的耳边。
许昌文忽然便想起了小的时候,小时候他养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名叫小慕,那是他幼年时唯一的朋友。
小慕时常喜欢抱着尾巴窝在宫里学堂的榕树下小憩。
那一天他下了课,像往常一样去树下寻他的猫。
树还是那一棵树,草还是那一片草,唯一不同的是,那日他没在那棵树下寻见他的猫,却遇见一个小女童。
女童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酣熟的睡在草地上,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她的头发很长,长至腰际,散落在身后,越发显得她娇小如猫。
那一天他静悄悄走到她身旁,蹲下来,拔了根草去挠她的鼻子,就像他时常对小慕做的那样。
女童被他挠得轻轻打了个喷嚏,却没有醒过来,迷迷糊糊探出手来按住他作恶的手掌,她的手掌很小也很白,软软嫩嫩的,像极了小慕常常按在他手心里的爪子。
他忽然便怔了怔,不由唤道:“小慕?”
那女童听见声音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又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时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远处有人在喊:“小慕,回家了!”
“哥哥!”女童眼睛一亮,没有再搭理身边的他,站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后来他向下人们打听,便知道了她是公孙家的孙女,公孙慕,不是他的小慕。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迟早有一天,她也会是他的。
青纱帐暖,人影交叠。
许昌文忽然轻轻动了几下,惹得公孙慕惊出一声低呼,像是猫咪呜呜的叫唤。
她不由握住他的肩膀,灼红了脸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是我……”
他越发深刻而紧密的贴近她,俯在她耳边道:“只能是你。”
一夜腥风血雨,天地翻覆。
一夜买卖交易,无关风月。
一夜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