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又有什么资格管这?”
叶殊只是淡笑,没有回答。的确,她不过是个晚辈,也确实没资格管,但是她却偏偏说了这话,不过是为了试探到了如今这地步,母亲和外婆会做到什么地步。
对于二舅和三舅两家人,只有三舅一个人还算是个好的,只是在三舅妈的威逼之下,这个好也是有限度。其余的三个亲戚,都称得上是极品,尤其是二舅此人,更是卑鄙无耻。
以前叶殊父母未离婚之时,一家人是在陕安定居,亲生父亲靠着母亲婚前织地毯的钱去学了修车,靠着他的聪明勤奋专修高档轿车发了家,后来开了几家分店。母亲为了扶持自家兄长,把二舅叫到陕安,让他当分店的总经理。
那时候叶殊的父亲还没有出轨,对于小舅子也算是照顾,只可惜周国军阴险狡诈,竟然和外人伙吞了那家分店所有的钱,骗了十几万块不说,还把分店的机器都给卖了。后来被叶殊父亲知道,和她母亲吵了架,这一次的事情也算是导致夫妻破裂的导火索。
其实按照叶殊的想法,直接一刀两断干脆利落,但是这么多年母亲没有和二舅闹翻,怕也是看在外婆的面子上,外婆这次被伤透了心,也不知道二人会如何去做,所以她才说了这番话。
周国军讽刺了叶殊之后,没有得到回复,反而被老太太斥责:“老二,你给我闭嘴。”
老太太杨玉芝一直在观看着儿子儿媳的神态,在叶殊提到南水北调的时候,四人皆是脸色微变,当即她为了确认,直接问了最老实的老三周国志。
“国志,你给我老实说,这南水北调拆迁事情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周国志刚想说话,就被老婆在腰间猛的一掐,吃痛得眼泪快要出来,他是怕老婆,但是他也怕老妈,忍着痛意,结结巴巴道:“是,是真的。但是妈,这事我今天早上才知道。”
果然如此,杨玉芝难过的闭上了眼,她这辈子真是失败,都说养儿防老,她有三个儿子,要说真心还不如养条狗。
当即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我就当没生过你们,你们也不用认我这个妈了。”
说罢,竟然站了起来,拒绝了所有人的的搀扶,佝偻着脊背转身进到了里屋,将门反锁起来。
周书荣望着老妈的背影,心中也是悲痛,她一再为了亲情忍着,却没想到换来的不是真心,反而是无休止的恶意,早些年的事情暂且不提,就连她买这房子二哥还从中私吞了不少,如今为了点钱财还能找流氓上门捣乱,老妈都被伤透心,那她何必再忍?
“二哥,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哥。你说小殊没有资格说话,那我是有资格了。小殊说的不错,我不稀罕这房子,但是既然妈说给我,我就有资格分。你和老三家都没怎么照顾妈,反而是大哥大嫂帮助不少。如果真的有拆迁款,大哥四成,你和老三家各三成,也别说我不公平,分完以后,咱们也别再来往,就当不认识。”
周书荣本来想按照叶殊的话,让大哥来了再说这事,但是只怕按照大哥那性格,根本不会去接受这笔钱,当即就将分配说了出来。
没想到平日不怎么发表意见的大妹此时这么强硬,周国军还未说话,丁秀萍却大叫起来,“才三成?凭啥!妈,你管不管,我们家国志可是你的幺子,凭啥才给这么点?至少五成,不然你们想清净我偏来闹!”
叶殊冷笑,她知道小舅妈脸皮厚,没想到还这么厚,“小舅妈,这么多年,你是为外婆做过一顿饭,还是洗过一次衣服,要东西的时候倒是挺勤快。你若是闹,呵呵,别说三成,就连一分钱都不分给你!”
不肯消停,只怕是倒霉事太少,心思太闲,她手中捏诀,一股无形煞气注入到石子中。
“你——”放屁!
丁秀萍刚说出一个字,一张嘴,牙齿狠狠地咬住了舌头,顿时一股腥味弥漫在了口腔,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当即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只能恨恨地看着叶殊,像是要吃了她。
这样甚好,叶殊无视目光,垂眸。
周书荣望着周国军,“二哥,你咋说?”
周国军原本也不满意这么分,但是看到周书荣这么坚持的模样,只怕自己拒绝反而一分钱落不着。再说要绝交,绝了更好,谁稀罕她这个穷亲戚,以前还能在她身上捞点油水,如今说出去他有个离婚的妹子都觉得丢人!反正老妈她照顾,不用自己操心,绝交也是书荣提出的,但时候谁问了,就把责任推她身上,自己还落个名声。
“哼,既然你要这么分,我也没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