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面具,走在街头,只见人群熙攘,很是热闹。
赵经文本以为他们这番打扮会引人注目,没想到来往行人很多都是戴着面具,这让他心安了不少。“小殊,你不觉得这里有点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
叶殊的目光扫过周围的摊贩,以她的异能之眼看过去,只有零星摊位上闪着光芒,也就是说几乎大部分都是废料。
赵经文以前和他哥开的是古董店,但是管理风华这么长时间以来,对于赌石也颇有研究,他看着周围散卖的小商家,摊上的都不是好货,也不禁皱了皱眉。
“听说这安江赌石很是出名,为何这里的料子如此差?难道我们来错地方了?”
旁边摊位有个摊贩听到他的话语,不由得抬头鄙视道:“这边是西街,当然料子差,你要是有钱直接去东街啊!”
西街?东街?
“这是何意?”赵经文蹲下问道,“兄弟,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规则,能不能给我们讲解一二——”
“我这里是卖毛料的,你要是不买别占着位置,挡住我摊位了。”小摊贩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他这都两天都没卖出去了,哪有心情和他们说闲话。
赵经文也没恼,转身望向叶殊。
“这块毛料我们买了,出个价?”叶殊眼中一闪,蹲下,随手从摊位上拿出了一块。
那小贩一看还真买了,脸色立刻变了个样,转眼就变得谄媚起来,“这位小姐你可是拿对了,我这里的毛料可是西街最好的,你看着料子——”
“表皮粗糙,裂纹杂多,你这里什么样的料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必废话,出价吧,就当我们买你消息。”叶殊淡淡道。
小贩尴尬一笑,他这里的料子的确不好,尤其是眼前这位戴面具小姐手中的料子更是差中之差,本想着多卖俩钱,没想到人家还是个行家。
“既然这样,就这个价。”
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当然,这可不是一千块,而是一万块。
这是想宰他们啊!
叶殊似笑非笑,放下毛料站了起来,对着旁边的赵经文道:“二叔,我们去旁边问问消息吧。”
说着,转身就要走。
“哎呦,各位先别走,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小贩一见他们要走,赶紧起身追着悄声道:“五千,五千咋样?”
叶殊淡淡一笑,脚步没有停。
小贩咬了咬牙,“那就两千!两千怎么样?就算按斤称这块两千您也赚了。”
家里的婆娘可是说了,要是今天还没有进账,回去饭都不给他吃!
“两千成交!”
“好好好。”两千也不低,够他赚个几百块,就当是开张,小贩高兴不已。
叶殊转回摊位,付了钱之后,一名手下将毛料送回酒店,而他们在听那小贩说起这安江赌石场的消息。
“您二位不知,安江赌石场分为东南西北四街,以东街赌石料子最好,西街最差,但是因为入口正好开在西街,很多人都是在这里随便买了东西就出去了,其实这西街不过是我们安江赌石的第一入口而已。”
“那东街在哪里?”赵经文问道。
“东街可不是随便就能就去的,那里必须得是持银卡以上的贵人。”
“你直接说怎么去。”
小贩眼神一亮,看来这几人还是个有身份的。
“这您就问对人了,东街听名字是在东面,但其实啊,是在北面,距离这里还有八里地,据说是什么风水大师的要求,说那里是吉地,东又是太阳升起之意,所以就成为东街。只是不巧,您几位若是前两天来还有的进,这两天东街禁闭,暂时没有生意。”
“这是为何?”叶殊有些不解,“不是说,安江赌石除了过年三个月以外,常年都开业吗?怎么会突然紧闭?”
小贩看了看周围,悄声道:“那是因为,这一次的东街要举行三年以来最大的赌石投标,连翡翠之王都要来。知道这安江赌石城是哪家开的不?是安家,安家人为了这次赌石投标可是下了血本,只为了选出安家下一任家主,据说这一次投标哪个继承人中标的价值最大,那么家主之位就投给谁。”
叶殊的眼睛眯了眯,“所以你的意思说,这一次的投标不允许外人参加?”
“对,就是这样!据说里面的毛料据说可都是极品,整个南北西街的加进去,估计都不如其中一块价值连城。后天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