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总没跟你在一起么?”
程静娴摇了摇头, 崔悠伯看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拿过相机, 端详了片刻才对几个人说:“我是这个会所的负责人,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吧。”
然后他伸手抓住程静娴的手腕, 对她说:“程小姐,请跟我走一趟吧。”
而与此同时, 晋世然则身在在一个雕梁画栋的客厅里, 坐着一个梨花雕木的圈椅,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崔老爷子。
崔老爷子年纪已经60有余,头发虽然花白但也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的皱纹像是风刃割得一般, 透露着一股凌厉的han风气息。
“晋先生, 你说是悠伯的朋友,可是他现在并不在这里。”崔老爷子无奈的看了晋世然一眼, 这个家伙从一大早就来自己家里,打着崔悠伯朋友的身份跟自己聊天,虽然他并不讨厌话多的年轻人, 但是总是给他感觉不好。
作为刻板的老一辈人,崔老爷子的性格非常刚毅,面容冰冷一丝不苟,就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冷嗖嗖的感觉。
晋世然就好像浑然不知一般,死皮赖脸的喝着保姆递过来的红茶,一边喝一边夸赞:“崔伯伯,你是不知道,崔悠伯在外面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经常提起你呢。”
“呵呵,提我做什么。”崔老爷子一听到儿子在外夸赞自己,眉目都有些轻松,他对于这个有能力的小儿子还是非常欣慰的。
晋世然看着老头舒展的眉目,笑的更开心了:“崔悠伯之前混道上的时候,可一直都在夸你,不过我那个时候也没怎么接触过他,只是有所耳闻而已。”
崔老爷子一听这话,表情当即就变了,但是还是缓了缓语气幽幽的说:“啊……是这么样么?”
“那可不,崔老板之前不是给您弄了个白玉观音像么,听说花了好几百万从地下拍卖会拍过来的,可见他的孝心啊。”
崔老爷子抿了抿嘴,脸色阴晴不定,看起来正在竭力的忍耐自己,他不是不知道崔悠伯之前的事情,可是这种事从外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之前是为非作歹的社会小流氓,这种事情他无法容忍,可是为了自己那仅有的面子,他只能脸色铁青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晋世然的问题。
晋世然狡黠的一笑:“崔老爷子有多久没有见到悠伯了?听问他最近搞了个大新闻,不知道您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