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蹲下身子，和矮小的她平视。

眼神温柔的像是能够将弱小敏感的她包容。

穆晓的手有些颤抖，是了，这就是锦华，她的锦华。

汲黯侧头过来看着穆晓，见穆晓一直低垂着头，汲黯还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拍了拍穆晓的肩膀。

穆晓如梦初醒，她转头看向汲黯，眼里有水光，将汲黯焦急的模样清清楚楚地倒映在了她的眼中。

汲黯张了张嘴，啊啊呀呀半天，终于吐出了不同的音符：“......磨......叽......”

他说话有些费力，声音也有些粗哑，就像是滚过砂砾的石头一般。

穆晓意识到汲黯大概是想开口说话，她看着汲黯，眼里带上一点笑意，她曾经仔仔细细地查看过汲黯的情况，这人不是天生的哑巴，正常人该有的东西他都有。

穆晓猜测，汲黯之所以不会说话可能跟他的生长环境有关，而联系穆晓之前发现他的时候，以及他之后的表现，穆晓觉得汲黯可能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从小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所以他的行为有些脱节，和现代人略有不同，但是学习能力极佳。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了指汲黯，一字一句极为耐心的念到：“汲黯”

汲黯张了张嘴，极其费力：“摩......绞.......”

穆晓笑了，摇了摇头，又指了指汲黯：“汲黯”

汲黯看了看穆晓，他的眼睛又黑又亮，此时带着一些焦急的模样，更是让那双漂亮的眼睛增添了一些别样的风情：“木.......肖.......”

穆晓愣了一下。

第98章 重回都市（十七）

汲黯似乎说得顺口了，虽然依旧磕磕绊绊，但是想说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他说的是：“穆......晓......”

他说完之后，甚至还极其开心地对穆晓扯了扯嘴角，像是一只求表扬的大狗一样。

穆晓心头巨震。

她本以为，汲黯开口说得第一个名字会是“汲黯”，毕竟她是这么引导的。

却不想，汲黯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这么长的时间，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她的名字。

穆晓。

而她的名字，她提的更是少之又少。

汲黯这个没有任何语言基础的人，想要学会那更是难中之难。

穆晓再一次看向汲黯，发现汲黯眼里盛着浓浓的笑意，他嘴角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