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已经不容易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景亦安道:“文昌帝一过世,陈国很有可能会趁着新旧交替之际发难。”
凌云问道:“赵国会是什么反应?”
景亦安道:“现在不好说,要么来分一杯羹,要么坐山观虎斗,具体怎么样,等等就知道了。”
凌云道:“现在可不是好时节,又到冬天了,万一又像去年一样来个雪灾什么的,那就不好了,虽然这一年有我父亲掌管户部,开源节流,再加上今年粮食增收,户部今年的收入比前几年要好些,但也只能坚持一时。”
景亦安道:“天灾**要是加在一起,势必会雪上加霜,虽然我们有准备,只怕也是不够,到时候必定艰难,凌儿倒是提醒我了,还得考虑这些不确定的因素。”
凌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千万不要成真才是,不然,我就真的长了一张乌鸦嘴。”
景亦安道:“准备一下,我们该进宫了。”
没错,虽然他们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最基本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否则就该让人起疑了,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凌云换了一身素净的打扮,和景亦安一起坐上马车前往皇宫。
到了皇宫,里面气氛一片肃杀哀伤,四处都是飘荡的白绸。
到了文昌帝的寝殿,更是哀嚎一片,尤其太子哭的最是伤心,要是不知道真相,还真以为他死了亲爹,不过演戏能演到这么逼真的程度,凌云在心里给他颁发了无数个演帝的奖项。
作为皇帝的侄儿,景亦安和其他宗室一样,除了头天必须露面,其他时间有重要仪式的日子出现一下就可以,毕竟皇帝有亲儿子太子天天在灵前守着尽孝,其他人不能随便打扰他们父子相处的最后时间。
对于这样的安排,凌云和景亦安都很满意,他们可不愿意天天往皇宫跑,就算做做样子,这大冷天那也很辛苦,再说他们也有挺多事要忙,谁那么闲的没事干。
文昌帝驾崩一个月,边境传来了战事初起的消息。
永定城再次掀起波澜,陈国狼子野心,欺负比它弱的夏国和赵国也不是短时间的事了,为此两国还结成了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