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id,显示出来的居然是
查无此人?
邵佳希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身,连着确认了三次自己的id大小写没有写错,再按下搜索,查询的结果依旧是没有对应的战绩。
她晃着脑袋想半天,才记起来徐修之玩的貌似是韩服。
这下又慢悠悠地倒回沙发里。
门铃恰巧响起。
邵佳希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的阿姨低着头翻着手上一沓的账单,见她开门也是愣了一下。
“你是小宜的朋友?”语气里带了些狐疑。
邵佳希搭着门把手,轻轻的嗯了一声。
阿姨倒是很跟得上潮流。一头烟花烫,穿着枚红色成套的运动衫,腰间挎着一个小包,全副武装,估计不是刚跳完广场舞就是准备要去跳广场舞。
邵佳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开外面的防盗门。
阿姨见怪不怪,看了她一眼:“小宜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常住这个单人套间可是要加钱的,侬晓得伐?”
原来是房东阿姨。
邵佳希很快反应过来,笑嘻嘻地摆了摆手,话音都变得甜腻起来,“没有没有,我就是来上海玩几天暂住一下,过几天就走了。”
上海的房价比天高,除去买房,租房的价格也让人咂舌。冉宜的套间地段好,交通也算便利,当初就是看中房子的位置,才一连签了好几年的房约。
阿姨看向她的眼神还是怀疑。
邵佳希忙开了门,拉着房东阿姨往屋里走。
万一这个阿姨哪根脑筋不对劲,扔下一句要加房租,她可能会被冉宜直接了结此生。
一想到这,邵佳希看向房东阿姨的眼神都不免亲切起来,“阿姨辛苦了,这几天外面雾霾那么重,阿姨还出门哟,我给您倒杯水喝。”
“不用了,小姑娘,我就住楼上。”
“……”
啧啧,这个阿姨有点不太配合啊。
阿姨拂开她的手,还理了理被她抓皱的衣角,“这是水电房租单,你让小宜月底前按时把钱交了就行。”
邵佳希接过房租单,还没应下话,房东阿姨一扭屁股,已经妖娆的消失在楼道里。
她看了看手上的房费单。
个,十,百,千……
她忽然知道了冉宜嘴里所谓的底层人民苦苦挣扎在社会主义之下,以及共同富裕只是小部分人的共同富裕,和劳苦大众没有一毛钱关系这样的言论是怎么来的了。
8、第八波 ...
上海的夜,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灰白色的云萦绕着,风微微拂过,云朵的颜色又淡了些,衬得天空愈发的昏暗。
真不是一个好天气。
邵佳希撑着下巴靠在阳台边上,脚尖习惯性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地上划过。
她忽然发现,一旦失去家里人经济上的依靠,她似乎真的很难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
当生存都成为问题的时候,就更不要谈什么出人头地了。
而且她是真的什么都不会。
这一点,在她被冉宜房租刺激,这几天在网上疯狂搜集求职咨询的时候,体会得更加深刻。
搅了搅面前的咖啡,鼻尖一下就被咖啡豆的清香所充斥。
邵佳希长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上学日常逃课,作业基本靠抄,考试基本靠蒙的米虫,找个工作对于她来说真的是难于登天。
冉宜这几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最近也不知道是哪个赛事又开始了,冉宜白天不着家的日子是越来越多。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刺激了邵佳希这颗稚嫩细腻的少女心。
连网瘾少年们都以职业选手和游戏主播的身份纷纷出道了,她做为祖国的五好青年,竟然还待业在家。
时针分针同时指向十一。
十一点了。
邵佳希觉得自己苦哈哈的就像是一个苦等丈夫归家,独守空房的深闺少妇。
她在阳台上又站了好一会,直到半杯的咖啡都冷透了,才听到玄关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冉宜终于回来了。
“邵佳希!邵佳希!”甩了高跟,拎着大包小包赤着脚啪嗒啪嗒朝她跑过来,木地板上留下的脚印在灯光下尤其显眼。
不过更显眼的还是冉宜那张无论是兴奋还是惊恐都快要溢出来的脸。
“你今天是中了五百万了?”邵佳希偏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