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树小的时候身体比现在要差得多，时不时地就发烧，那时候秦深也经常在海城，她才得以让阿树健康的活到现在。

秦深对她恩重如山，她也无以回报，可是也不想一直占他的便宜。

秦深瞳孔微微皱缩着，有些难过慢慢的泄露出来，他慢慢的不去看她，低声无奈的笑了笑。

“沐，我们是这样好的关系，你也要跟我说谢谢，这些不是我需要的。”秦深将程沐推到自己面前的一张支票又推了回去。

沐及时的按住了他的指尖，“秦医生，我不想总是欠谁很多，我这一生已经欠了很多，再欠，我就还不起了。”

秦深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沐，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并不是还不起，我对阿树会视如己出，沐，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

程沐瞳孔微微一缩，猛地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秦医生，我们是朋友，何况，我也不希望阿树会叫别人爸爸。”

就算是这一辈子自己身边没有男人，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只要有阿树，就够了。

她有点慌张的站了起来，“秦医生，阿树一会儿就该找我了，我先走了。”

“沐，到现在你依然还是爱他吗？那样一个看不透的人爱起来会多威胁，你不知道吗？他可能只是想要孩子，只是想念你胸腔内的那一刻心脏，可能永远都不会爱你。”

这样说应该是容易听懂的，可是程沐什么都没有说的转身就走。

秦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放在住上的手逐渐拧成了拳头，程沐不想承认，可是她给出的反应是诚实的。

“沐，你这样会一直痛苦下去，要什么时候你才能抬起头来看看周围？”秦深眼底伸出满是苦涩和深深地嫉妒。

嫉妒顾令时这么多年后依然还是能被程沐这样喜欢，即便是他们中间隔着那么多是非过往，似乎也不能祖师程沐对顾令时那样的喜欢。

程沐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从餐厅离开之后，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她站在路边，深吸了一口气。

秦深的话总是在不经意的在脑海里回荡着。

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她也变了，顾令时也变了，没有变的只有横在他们中间曾经发生过的事。

“程小姐，顾先深让我送您回家，现在要回家吗？”成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边的，出声的时候沐的思绪就被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