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行,那是人么?那是畜生!所以呀,老祖宗留下那么多食谱疗效是干嘛的?就是为了让你“讲究”。”
得了,总之,按照他的说法,一个人要是在这吃食上不讲究,他都不配做人了。非但如此,他还白白辜负了老祖宗苦心钻研留下的“饮食文化”。他还好意思称自己是炎黄子孙么?
雪鸢听得瞠目结舌,在江南时,她师兄好歹和她唇枪舌战了数年,要说在这“舌战”上,能和她旗鼓相当的也就只有她二师兄了。
因此她在脑子里好好盘算了一会儿后,才郑重的回道:“可是,师兄,这贪吃也有吃出麻烦来的,你没听过么?武则天的时候,有个叫张衡的老兄,四品官快升三品了,结果有天退朝,看见路边蒸饼新熟,口水直流,于是乎就买了一个,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吃,一边吃一边走,恰巧被御史大人瞧见了,参了一本,于是乎,到手的三品官---黄了!哎,这就是一张蒸饼引发的“灾祸”啊。嗨,我说你,就你这贪吃的性子,要是生在古代,早被弹劾了上百遍了吧?没准菜市口都去了几遭了。”
赵挽成被说的理亏,但还是不敢示弱的说道:“我说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我要真被弄到菜市口咔嚓了,往后还有谁能带你天南海北的胡吃海塞?”
雪鸢见她师兄面上有怒色,于是连忙伸了小手在他师兄胸前“呼啦”了几下,说道:“你莫生气嘛,我这不是关心你,提点你么?”
赵挽成被这双玉手“呼啦”的很是舒服,嘴角不自觉的就上扬了几度。
他不再计较“菜市口”那档子事,反而对雪鸢所言的“张衡”这位仁兄来了兴致,于是问道:“那个叫什么张衡的,真有其人么?不会又是你编出来的吧?”
雪鸢一脸无辜的回道:“怎么会是我编的呢?《朝野佥载》都有记载----周张衡,令史出身,位至四品……因退朝,路旁见蒸饼新熟,遂市其一,马上食之,被御史弹奏。”
赵挽成依旧是将信将疑的问道:“《朝野佥载》?这么说真有这么个人?可这武则天怎么会就为了这么点芝麻大的事就撤免了一位朝廷官员?”
雪鸢又不慌不忙的回道:“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