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水太大了是长不好的。我师妹是大家闺秀很少出远门的,这还是头一回......”
说到这时,他回头瞧见这浪飞龙走路很“没个正行”,东一脚西一脚的,总是时不时的往人家农户的庄稼地里踩,于是愤愤的教训他道:“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踩到人家麦地里去了?!”
浪飞龙瞟了他一眼,不屑的回道:“没见识,这叫踏青。”
其实,当时地里光秃秃的,委实也没什么青。
赵挽成一听他还敢不服,抬起一脚把他踹到河里说:“他奶奶的,这还叫踏浪呢!”
唔,其实那河里结着薄冰,委实也没什么浪。
不过这飞龙兄到底是个壮汉,体重了得,往河里这么一掉,冰面立马碎了,他直接咕咚就入了那冰冷刺骨的河水,嘴里还不忘骂着:“你大爷的!你给我等着!”
雪鸢与霍大人慌忙把这浪飞龙拉了上来,这到底是han冬季节,任这浪飞龙身体怎么壮实,从这冰冷的河水中出来,身体全部湿透了,仍是不免打了回哆嗦,嘴唇都发紫了。
雪鸢见他如此,就埋怨她师兄道:“啊呀,师兄,你怎么能把人往河里踹呢,你刚才不还说这冰面结的不结实,会把人掉下去的嘛。我们还是赶紧把他送回去吧,不然真会把人冻病的。”
赵挽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与他师妹说道:“嗨,我说鸢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他先前怎么欺负你了,我这替你报了仇了,你怎么还埋怨上我了。”
雪鸢跺脚,与他说道:“哎,一码归一码嘛。总之,总之你随便把人往河里面踹就是你的不对。”
浪飞龙也顺势打着哆嗦说道:“就,就是,雪鸢姑娘说的对。我,我好歹还是你们石碌伯父老朋友的儿子呢。我爹生前与你石碌伯父是莫逆之交。等见了你石碌伯父,我得好好给他唠叨唠叨。”
待回了玉娘茶楼,这浪飞龙换了身干净衣服,裹了被子在床沿上坐着,仍是一阵一阵的打哆嗦,再到后来就觉得一阵冷一阵热的,很是难受。
雪鸢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哎呀”了一声道:“不好。真的是病了,都发高烧了。”
雪鸢转头剜了一眼她二师兄。
赵挽成缩了回头,说道:“要不我去给他请个大夫瞧瞧。”
这浪飞龙愤愤的说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会如此还不是拜你那一脚所赐。”
赵挽成刚想骂回去,就被雪鸢拦下了。
雪鸢嗔怒道:“你们俩别吵了。我先给他开个方子,师兄你去给他抓药回来,放下药,你就早些回去歇息吧,天也不早了。”
赵挽成问道:“那抓来药了,谁给他煎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