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有什么,你明明也看的很尽兴,心里浮想联翩嘛。你虽然身子站的远远的,眼睛却时不时的往这瞟,可见是被这妇人的身姿吸引......”
那小衙役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什么妇人,这都成尸体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嘴巴这么毒,难怪年过二十了,还没有姑娘肯嫁给你。”
周义甫向来是要面子的,一听他这么说,也不乐意了,马上正色道:“胡,胡说!那是我没有遇上自己瞧上眼的。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当然,当然要仔细挑拣挑拣,若是饥不择食,只恐将来要后悔......”
这小衙役见他越说越没谱,恐他再说出什么淫词艳语来,于是打断他道:“你在这再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我去寻义庄的人来收尸。”然后就一个人晃悠着前往衙门的义庄,一边走还一边叹气。
周义甫其人很有些“不着调”。人虽是好人,嘴却很有些“没把门”,没有他不敢说出口的,从来是想到哪说到哪,直把旁人说的心惊rou跳,脸红气短。
下一幕,只见徐老板前去义庄认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嚎道:“娘子啊,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
他哭完出了义庄,马上就换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唔,这是苦情戏演完了。
小衙役与周义甫说道:“这人,肯定有问题。”
周义甫说道:“也未必,没准是他想换个新的耍而已。”
小衙役又是一阵唏嘘。
不多时,成渡成百户就到了衙门,这事是出在他的地界上,他怎么也得摆摆样子过来瞧瞧。这要搁往常的什么杀人越货事件,他都是只瞧一眼就交给手下的总旗去办了。然而今天这个案子他却出奇的上心。不为别的,只因有人盛了匿名信,大意是说这死去的徐夫人与霍焰霍大人有一腿,且昨夜上元灯节,这徐夫人还亲自将一个写有情诗的花灯赠予了这霍大人,随即第二日这徐夫人就被发现死在了河里,且死相凄惨,衣衫不整。
成渡邪笑一声,说道:“嘿,有点意思啊。”
成渡身边的姜总旗向来很知道长官心里想些什么,于是马上附和道:“那个霍焰霍大人平时装的人五人六的,想不到竟能干出这等杀人辱尸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