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说咱俩怎么不约而同的都穿了这黑色衣衫,你我这不像是去断案,倒有点鸡鸣狗盗的意思。”
雪鸢咬着后牙槽说道:“不重要!先想办法进义庄是正经。”
这周义甫带着雪鸢往这义庄的后面绕,指着一颗光秃秃的梧桐树,与她道:“这衙门的地界,墙都砌的高,咱们直接爬墙肯定是不现实,你瞅这颗梧桐生的正好,咱们顺着它这枝杈往上爬,爬到合适的高度了,往那墙头纵身一跃,这就结了。等出来的时候,咱们从里面把门插打开即可。”
雪鸢点了点头,赞赏他主意甚好。
周义甫听得很受用,还有些飘飘然起来,于是仗义的说道:“这么着,我看你生的瘦瘦巴巴的,年纪也轻些,我打头阵,等我跳到墙头了,我接着你。”
雪鸢向他作揖道谢,夸他有君子风范。
这义甫兄听得是更受用了,于是开开心心的往这梧桐树上爬。哪知道这树皮有些光,他又是个没学过功夫的,因此脚下总也使不上劲,边爬边往下出溜。
雪鸢看的也是心惊rou跳,握紧了拳头。她紧张之余,往旁边瞧了一眼,恍惚间觉得这义庄的后门似乎没怎么关严实。于是她踱到后门处,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轻轻推了一把门,谁知道这门真就“吱呀”一声开了。
雪鸢赶忙又折回树下,低声与这周义甫道:“喂,周兄,你不必要再继续爬树了,那后门是开着的,你往那瞧。”说着,她就伸着一根手指指向后门的方向。
周义甫这么回头一瞧,真是百感交集啊,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时间丰富多彩,难以描绘。
他想着既然门是开着的,那就别大费周章的爬树了,于是就想着得先从树上下来。可是此时他爬的已经很高了,要想下来,也得费番力气,再加上心里多少有点忐忑,树皮又不吃劲,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就直接摔下来了,摔得他那个疼啊,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捂住屁股,正在那“哎呦”,只听雪鸢对他说:“兄台,离进义庄只这一步之遥了,您怎么声泪俱下起来了?莫不是怕了吧?”
周义甫知晓她是在讥讽自己,以报刚才自己调侃她的“一箭之仇”。他顾忌着脸面,连忙止住了“哎呦”声,拍拍身上的土,快速站起了身,与她正色道:“胡,胡说,我堂堂七尺男儿,天不怕地不怕!”
雪鸢往义庄的后门轻快的走过去,一边还回头与他招手道:“来啊,周兄快点。”
周义甫一手揉着自己摔的生疼的屁股,一脚深一脚浅的往那后门挪动。
二人来到存放尸体的灵堂。周义甫查了文案,确定了徐夫人尸身所在的具体位置,于是带着雪鸢来到这具尸体旁。
他刚准备掀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