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周义甫帮自己。
她在脑子里好好琢磨了一番后说道:“周兄此言差矣。虽则这衙门的事分工明确,可是身为朝廷官员,无论官职大小,官居何位,都是行使着天子赋予你的权利,为民做主。如今百姓有了冤屈,那凶犯至今还逍遥法外,您明明有了破案的思路,却因为“分工”这种小事,而置大义于不顾。这是何道理啊?”
这周义甫听了她这一通“大道理”,面带不可思议的神情觑了她片刻,心想这毛头小子年纪不大,讲出的道理那是一套一套的,直把你说的是理屈词穷。自己若再不答应她的请求,倒显得自己好没道理,置大义于不顾,成了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于是他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哎,好吧。怎么说也是昨夜与你患难与共了一场,也托公子的洪福,验出不少新的线索。少不得今日再与你走一趟,争取能获得更多的线索,早日将真凶缉拿归案。我也好扬眉吐气一回......”
雪鸢听他说到“扬眉吐气”,不解的问道:“周兄何出此言呢?难道仵作的工作让你感到很压抑么?有人排挤你?”
周义甫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道:“不,不,我的意思是说能风风光光一回,脸上添光,添光......”
其实他自上任以来,关于仵作的工作一直并不顺利,一半是因为他是新人,缺乏经验,另一半也是因为他总有些心猿意马。用他父亲的话来说他是“没把心思用到正经地方”。
这雪鸢与这周义甫在这京城的戏班挨个的打听,看人家戏班表演用的“飞镖”都是什么样子的。
那赫赫有名的鼎铛戏班的班主将本戏班的飞镖拿与他们看。二人挨个望了一眼,这些个飞镖虽然长短各异,流苏或长或短或鲜艳或深暗,但是这飞镖样式很是老气横秋,且这刀刃处都做的宽扁,不细致。
雪鸢见这飞镖刀刃形状与那死者徐夫人的伤口不相吻合,于是顺口说道:“刀刃怎么都这么宽。”
那鼎铛戏班的班主因听出她这话里嫌弃的口气,于是没好气的说道:“一看公子就是个外行。宽?宽怎么了?宽点才显得武生武旦的身手不凡呢。你想啊,那看戏的客人有的离得近有的离得远,这刀刃不宽点,能明显么?。这刀刃做的宽些就是为了闪出那明晃晃的一丝han意,凸显台上的舞台效果。”
雪鸢知晓自己口误,连忙点着头说道:“班主所言甚是。在下学识浅薄,有劳赐教了。”
旁边的周义甫因为跟着她一同糟了戏班人的白眼,心里多少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