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赵挽成这个“话痨”总是横插一扛,横加阻拦,无故坏了人家的好姻缘。
这郑言想着霍大人也到了二十六岁的年纪了,也正经该娶房妻室了,先前和那教坊司的凤雨钗乃是一段孽缘。郑言当时还犯嘀咕---霍大人此番被这“嫖子”坑苦了,不会再生出什么心病来,从此断了红尘吧。如今瞧见他又有“走上正轨”的意思,而且这姑娘当真瞧着不错,虽说不是世家千金,好歹也是商贾之家出身,且教养良好,和霍大人看着也是郎才女貌,甚是登对。
想到这,他就觉得无论如何得帮一把霍大人,不为别的,就冲着人家平日里拿自己当弟兄看待的情谊,怎么说这回也得搭把手。
再者说了,宁拆十座庙,还不破一桩婚呢。赵挽成此番这坏了弟兄姻缘的行径,那就是十恶不赦,自己岂能坐视不理。
待到这郑言第二次跟着霍焰和赵挽成来这茶楼用膳,他心下已经有了谱了。一上来,他就叫小二上酒,一杯接一杯的给这赵挽成灌酒。他知道这赵挽成的酒量,远远不及他和霍大人。这小子就是个“花架子”,经不住“真灌”。因此酒过三巡,这赵挽成就有些微醉了,眼前这人影都是好几个,晃晃悠悠的,少不得就拿手撑着头,胳膊肘杵着桌面,此时也再不能像往日那般巧舌如簧了。
雪鸢会意,向郑言点头道谢。
郑言与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和霍大人先走,这赵挽成就由他照看。
哪知道雪鸢与霍焰刚刚起身,意欲一同离去,张妈就飘然而至了,手里捧着一盘刚做好的糯米糍,拿给他们尝尝。
雪鸢拿了两个,一个给霍焰,一个自己留着,然后对张妈说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张妈,您先用晚膳,不必等我了。”
张妈赶忙拉住雪鸢的衣袖说道:“小姐啊。这都到傍晚时分了,您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还只身往外跑,成何体统啊,再说也不安全是吧?这论理说呢,有你二师兄在这,若是由他护着您,那自然是去哪里都没有问题的,可是这小子竟这样不中用,几杯猫尿就软塌了。”说着,她还恨铁不成钢的脚下踢了这赵挽成一脚。
赵挽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