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口道:“从长计议?你们家义甫是可以从长计议,反正他也是年过二十了,怎么也是年纪大了,再晚个几年也不妨事。我大侄女呢,这么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们家坏了名声,将来还如何许配人家,还奢谈什么从长计议。你这一口一个亲家叫着,心里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否则怎么会教唆我妹妹将我们引开。我大侄女的终身大事如何是好?”
这两家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双方的情绪都越激动,且这沈姨的娘家人对雪鸢一方人也是颇多污言秽语,有意羞辱。周义甫哪里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就出言顶撞了回去。
这沈姨的娘家兄弟顿时就急了眼,一个拳头挥过来,这周义甫就变成了乌眼青。
周义甫的姑姑先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周义甫的姑父见自己这方人被打,自己再干站着,未免显得太不爷们了,于是也就撸了袖子跟这“络腮胡”干了起来。
周义甫的父亲虽然患有眼疾,目不能视物,可是耳朵不聋啊,一听这四下又是哀嚎声吗,又是叫嚷声,再夹杂着板凳盘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他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么,怎奈自己什么也瞧不见,行动也颇有不便,只能是心中捉急,竟就悸动欲哭起来了。
这两伙人闹得正欢,茶楼管事的携了几个壮实的伙计进来,一方面是威吓制止,另一方面也是好言相劝,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闹的事,摔几个盘子杯子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要是真闹出人命来,坏了茶楼的声誉,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这茶楼做的是细水长流的买卖,最忌讳的就是坏了声誉。
哪知道这沈姨的娘家弟兄个个都是暴脾气,因受了周义甫出言不逊的刺激,任凭他人怎么劝,也是劝不下来,还放出“豪言”道:“周义甫,你小子,要么你今日就和我大侄女正经把这婚事定下来,以往的事我们一概不再追究,否则的话我们今天就让你断手断脚,我看你找的那小狐狸精还能看上你!”
这周义甫一听那“络腮胡”威胁自己也就罢了,言语中还对雪鸢颇多侮辱,立马就热血沸腾了,他红着一双眼,大叫着冲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