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呢!”
周义甫又羞又恼的回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和雪鸢姑娘清清白白的,连手都未曾拉过,哪里来的奸情?”
沈姑娘将那手帕展开,一边抖动着,一边说道:“还手都没拉过呢?谁信啊?手都没拉过,她就送你这手帕子,且这帕子竟和她贴身的胸襟一样的布料,一样的绣花,这是何深意?”
周义甫听闻此言悸动非常。
雪鸢亦是激愤的反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啊!那帕子不过是昨日下雨时,我借给他擦拭面额用的。”
沈姑娘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道:“我血口喷人?你让大家评评理,你一个大姑娘家,将胸襟送给个男子擦拭面额,简直是不知廉耻!”
雪鸢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眼泪奔涌而出,她再也无力争辩了,双臂环抱着欲要逃出门去。
这沈姑娘却不许,直接拦在她身前,又欲扯她衣服,嘴里还嚷嚷着:“你让大家瞧瞧,你这贴身的小衣到底和我手里这帕子是不是一块材料,让大家评个公道!”
霍焰见此情景,一上去将这沈姑娘拽开。
这沈姑娘生的也算是膘肥体壮,若是一般人还未必能拉的动她,霍焰到底生的健壮,又历练有素,因此一把就将她甩向了另外两名锦衣卫。
这二位官爷本来是跟在霍大人手下,例行巡视,无故被叫到这茶楼,又遇到这令人震惊的场面,不由得傻了片刻。此时见大人上手阻拦了,他二人才想起自己的“本职”来,连忙一同出手将这位黝黑圆滚的姑娘擒住,脚下亦别住她的腿脚,使她动弹不得。
这其他人见是锦衣卫的官爷出手,大气都不敢再出,全都杵在一旁哆哆嗦嗦的。
只有这沈姑娘还是不知死活的嚎着:“哎呦,你们被这狐狸精迷了双眼,全都帮着她,青天老爷替我做主啊!”
她一位叔父连忙劝阻道:“大侄女啊,你快别嚎了,这青天老爷就在你面前呢,你是活腻了!”
沈姑娘听闻此言,顿时止住了哭嚎声,将眼前的霍焰打量了一番。
霍焰抽刀,目光凛然的望了一圈周围的众人,冷冷的说道:“怎么着?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你们光天化日扰乱京城治安,莫非是要反?”
众人哆哆嗦嗦跪了一地,一边作揖拜着,一边哭诉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霍焰又厉色道:“是在这解决,还是随我们回诏狱解决?”说着,他刻意望了望手里那闪着han光的刀刃。
众人听闻此言,全都吓瘫。
只有周义甫还算清醒,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