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道:“其实她并不是我娘亲,但是我一直很感激她。我再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她一直在心底倾慕着你,只是从不肯让人知道,说不定在所有爱你的和你爱的女人中,她是最爱你的。”
霍焰感到一阵痛苦袭来,他其实知道玉娘已经惨死,只是不想告诉给成玉知道。
成玉求他减短自己的痛苦,并唱起了与雪鸢一同唱过的西厢记,他最后对霍焰说道:“我这个人太不现实,只有活在虚幻中才能快乐满足,我与她在戏里总是扮演爱人,虽然只是在戏里,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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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焰与梁大小姐成婚后并不幸福,一直自己独自睡在客房,对其不理不睬。
梁大人爱女心切,时常对霍焰颇有微词。
梁大小姐是将门闺秀,自然受不得委屈,她见对霍焰的百般温存全都无用,不由得心生怨恨,送了一双女子的断手和一把团扇给他,霍焰乍一看到那双断手,以为是雪鸢的,着实吓了一跳,再一辨认,发现不是,才稍稍放下心来。
霍焰气急,与梁大小姐争吵:“深更半夜,你干嘛做这么残忍的事?”
梁大小姐苦笑道:“我残忍?我有多残忍,你就比我残忍一千倍,一万倍。这京城多少条河道,弯弯绕绕,凡是饮用这河水的人有谁不知道我京城梁家,我是梁家的嫡长女,我的生活里只有荣耀,偏偏是与你在一处时,就卑微的如同尘埃一般了,你的眼里若是根本容不下我,当初又为何要与我拜堂呢?”
霍焰原本想说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但是又想到自己的确是做了人家的丈夫,对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的确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用梁大人的话来讲就是丢了资格。
想到这他不由得感到很矛盾,他既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恋人,忠诚于自己的感情,也不能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忠诚于自己的婚姻。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生离之痛甚于死别
前言:那书的扉页上有这样一句话----“人的心是不待风吹而自落的花。从前的恋人,还记得她情真意切的话,但人已离我而去,形同路人。此种生离之痛,甚于死别。故而有人见到染丝,会伤心;有人面对岔路,会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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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焰有一次在街上与雪鸢不期而遇,虽然只是从马车的车厢中不经意的一瞥,却令他觉得恍如隔世。
此时的他已经和京营的梁大小姐结为夫妇,而雪鸢也已经成了信王的红粉。他不由得想起以前弗印大师送给他的一本东洋法师的手记,那书的扉页上有这样一句话----“人的心是不待风吹而自落的花。从前的恋人,还记得她情真意切的话,但人已离我而去,形同路人。此种生离之痛,甚于死别。故而有人见到染丝,会伤心;有人面对岔路,会悲泣。”
是啊,生离之痛甚于死别,然而人生总是饱含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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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被抓入宫后,熹宗已是病重南医,但其每日仍不忘做他的木工活,此时雪鸢才发现原来自己第一天来京城时在中元节的集市上看到的小木人竟然是熹宗所做。
而那个看起来样貌很像自己的小木人其实是熹宗照着自己一位爱妃生前的模样刻制的,他的那位爱妃就是雪鸢母亲的二妹。
熹宗病重,眼神又模糊,总是把雪鸢想成自己当年那位爱妃,与她说着情真意切的话,有时又拿出当年二人一起摆弄的傀儡人,并对她说:“你瞧,这傀儡人的衣服是你亲自绣制的,我一直保留珍藏着......”
雪鸢想到如此二人倒也真说得上是琴瑟和鸣了,可惜这熹宗生在皇家,身上自然肩负着重任。这凡世间许许多多的喜怒哀乐都可能由于他的一句话而起。这样的人说不上是好或者是坏,只是其身在其位,却并未谋其职,反而被别有用心的人架空在一旁,专心去搞自己的木雕艺术。
雪鸢在宫里时与一位年迈的周公公结为朋友,用自己独到的见解为周公公开解心胸。她时常羡慕那些自由自在的飞鸟......
雪鸢在爷爷的帮助下,终于逃离皇宫,与爷爷去往了南面的一个海岛隐居。并托周公公传出谣言就说自己被投入井中淹死。
周公公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