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低头看的时候,自己确实愣住了。
手腕白皙光滑,连一点红痕都没有的。
她怨恨得瞪着夏樱落。夏樱落自然是不会害怕的,冲着她笑容森han:“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这劲儿使得巧,正好捏在了骨头缝之间,疼是极疼的,但是一点也没伤到肌肤,因此连一点血痕都不会留下。再加上这古代的袖子本身就宽大,把她的动作遮得是严严实实的,也没有人看见她做了点什么。
夏姨娘知道自己很难诬陷了夏樱落,不提之前的事情,现在的夏樱落就是给人一种小狐狸的感受,自己再说下去,很难保证她会不会从中找出来什么破绽反将自己一军。她便向夏宏达的身边一扑,声音娇滴滴的:“老爷,你看看你的女儿,怎么能这样子对待我呢。”
夏宏达果然是皱起了眉,瞪着夏樱落:“樱落,给你的姨娘道歉。”
夏樱落玩味的看着两个人,忽的开口说道:“我的母亲去世了,然后你们两个人在她的灵柩前做这样子的举动,合适吗?”
她冷笑:“按照当今的律法,就算是嫔妃不小心薨逝,皇上仍需辍朝二日,大内以下宗室以上,不报祭、不还愿、穿素服。如今我们是侯爵府倒是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但是礼法也是不能乱了,我的母亲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在她的灵柩前和一个姨娘卿卿我我,然后说我的行为不妥吗?”
夏宏达被噎得无话可说。
她说的没有错,但是当今礼乐崩坏,也没有人说过这样子的行为有什么对不对的。当然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从来都不会说出口,否则必然是有一方难堪的。但是这个夏樱落不仅仅是说了,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说,将这一切龌龊事情摆在了明面上,叫他们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真是难以应付。
在朝中为官多年早就是修得老奸巨猾,对人对事都是游刃有余的夏宏达对着一个年轻的姑娘首次是生出来了一种难以应付的感受。
就更不用说是夏姨娘了。
夏宏达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夏姨娘推开得远了点站着。然后这才开口说道:“樱落,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就不要再闹了,让她清清静静地走吧。”
夏樱落则是看着夏姨娘幽怨的眼神,冲着她微微勾起了嘴角,转过头来对着夏宏达说:“我母亲与世无争这么长时间,最后却落得这种下场,我身为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为她争取回来点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尖酸刻薄的插了进来,说道:“说的好听,现在人都死了才回来争取点什么,谁知道是不是想为自己争取呢。”
夏樱落扭头看着说话的人。那人身穿着身穿桃粉色敞领对襟,鹅黄的大袖明衣,下穿藕粉色长裙,端的是清丽,可惜说出来的话却不像是她穿的衣服那么好看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应当也是一个姨娘,身份比不得夏姨娘,只是一个船舫上的花娘,因为容貌妍丽被夏宏达带了回来,这么长时间了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因此也没有多么受人的重视,连名字也记不太清楚,似乎是叫做眉娘的。
这眉娘人不怎么样,有趣的是她的姑娘却是不错。在夏家的时候经常见到那个身穿着浅粉色衫子的小团子,讨人喜欢的紧。
看在小团子的面子上夏樱落也没有太过针对眉娘,淡淡的回了句:“我倒是想早点回来,上次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奈何有些人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也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说着,她扫了一眼夏姨娘,道:“这两日我也是需要守孝没有办法回去,绿芜,你记得回去和王爷说一声,说是这两日我心情不好,为娘多受两天孝,所以是得在家中多呆一段时间了。”
绿芜乖巧的应了声。看着众人然后也是意味深长的说道:“就我看来呢,这件事儿似乎也是一时半会儿完不了的,那么就麻烦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最好还是坦诚点,省得将来麻烦。”
夏樱落颇为满意。
绿芜这在府上管着人时间久了,压一压这些不知好歹的人效果也是不错。绫罗那姑娘话多,唠唠叨叨做些事却是不错。
夏姨娘已经知道了现在夏樱落心中必是愤怒无比,但是还是强撑这面子说道:“你上次回来的时候夏夫人也就是病入膏肓了,现在不幸离世也是正常的事情,你不要血口喷人什么事情都要往我们身上赖!”
夏樱落嗤之以鼻:“娘只是得了很普通的病,经过治疗之后痊愈也不是问题。更何况上次我走的时候娘已经好了很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