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意不久的王醴来说,不能见到孟约的每一天,都正应证了一个词度日如年。眼看太平门越来越近,那颗早已想归来的心,真是如箭一般:“不知她现下如何?”
实话说,王醴有一点放心,总觉得把孟约一个人放在偌大的南京城里,怎么想怎么不能安心。
待到使节团下官员去交接城防文书时,在队伍后边的王醴远远便看到了孟家的马车,更看到了素手轻将蜜色透花菱挽起,一张素脸在秋光下仿若盛着光的雪白珍珠,然后,她也看到了他,她朝她笑,眼中满是欣喜:“阿孟。”
虽然孟约听不到这一声喊,王醴却觉心中柔肠百结,无数思念千言万语都在这短短一声“阿孟”里,欣然欢喜且平静悠长。原来久别重逢,竟是这样的滋味,冗长语言道不明的,短短一声呼喊,却能将什么都吐露。
孟约:“他怎么胖了!”
好吧,也不是胖了,王醴本是个瘦长个,削瘦削瘦的,按说来回数万里,不瘦就很好了,他居然还能长点rou回来。
以往太瘦,孟约一直觉得王醴应该长点rou的,结果现在略长点rou,看起来愈发不像好人!
真是谜之五官,谜之长相。
小剧场:
孟约:人道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你肯定没想我
王御史:每当想起你,腊rou分外美~
孟约:好吧,你赢了!
第一二四章 果真是女不中留
使节团中,使臣副使须得去向皇帝复命,其余人等也需要各自回衙门签票,反倒是科学院这样的松散组织,带队的院士一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先歇舒坦再回科学院上差。科学院虽不像太学,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一走几年的游学,却并不似其他衙门,对上差下差要求十分宽松。
所以,孟老爷可以拉着孟约的手,亲亲热热回家去,王醴却得回督察院去签票。
当孟老爷露出胜利的微笑时,王醴骑着他同样长一圈rou的肥马,略有点蔫地往督察院路上去,还不时频频回头看孟约。孟约虽深切地感受到了情意,但莫明地……好想笑哦:“爹,可别再逗他了,再逗非怨气冲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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