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架子。再说,就是花架子,也有搭得好,搭得不好的,搭得好的也能千年万载,搭得不好的风一吹就倒。
“黄湖肥水二县……”
“黄湖肥水二县怎么?”
“黄湖肥水二县的户均支出只有一两多。”
“诶,那不是地方豪强慷慨解囊嘛,可眼下亳州不是几万十几万两的缺口,是少说五十万两的缺口,上哪儿找这么多豪强慷慨解囊去。”大佬说罢,还看了孟老爷一眼。
正琢磨自行车的孟老爷:“看我干嘛,我也不能一人堵上这五十万两的缺口不是,我还有闺女要养呐!”
“是啊,你还有个上门女婿要养。”
孟约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去看王醴,却见王醴一脸“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把我扯上”的无辜脸。亏他能用一张典型的坏人脸,做出这么无辜的表情来。
“诶,咱们自己怼不要紧,别伤及无辜。”
孟老爷:“他算无辜!”
工学院大佬们一想:是啊,他怎么能算无辜,事情全因他而起好么。
王醴:算了,我还是走吧。
“说起来,黄湖肥水二县之法,也不是不可取。”
“怎么说?”
“朝地方豪强募银。”
“你问问老孟,空口白话让他拿出一大笔银钱来,他肯不肯。”
本质上来说,孟老爷还是个商人,改不了骨子里热爱小钱钱的本能:“自然不肯,自太祖以来,国朝对私产立法明证,黄湖肥水二县委实是没办法,豪强也得活,也得喝水吃饭不是。城中不然,城中自有水井,或远一些挑一挑也就是了,再说豪强又不用自个儿挑水。”
“水不成,电呢?”说话的是孟约,“爹,你们有没有想过,把所有水力机械,都转为电力机械,不管是舂米还是纺织,甚至是压面条做豆浆煮饭,日后都能用电的。”
“这也是画大饼呀,侄女,眼下舂米纺织等还成,压面条做豆浆我们也能想想办法,可煮饭……”
“也不是不行,既然电能转化进而发热,那就必然有办法做出能煮饭的来。这么一想,不管是工坊还是各家,日后方方面面都有改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