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没见过工作狂,我这样的真不算什么。”
“工作狂是什么意思?”油灯下,卫骁翊的脸庞半隐在阴暗中,遮不住的深邃轮廓和漆黑如玛瑙的眼眸,他蹙眉的样子也格外英俊。
“就是一直白天晚上不休息的干活。”柳清菡看的心痒,两手勾上他的脖颈。
“净胡说,哪有人这样?”卫骁翊一掐柳清菡的纤细的腰,手一托她的屁股,让她整只挂着他身上,朝床走去:“乖乖,给我睡觉。”
“不行啊,还没画完呢。”柳清菡挣扎着要钻出去,卫骁翊毫不客气打了她好几下屁股。
“听话。”低沉嗓音,不搭理扑腾的柳清菡,扔进软软的床铺上,躺下,柳清菡锲而不舍爬起来,从另一头跑下去。卫骁翊眼睁睁看着她一脚跨下床榻,另一只抬起。
卫骁翊腾地一下身子迅速起来,柳清菡只感觉自己的脚腕被人一卷,整个人完好的陷入柔软的被窝中。卫骁翊就跟千金压倒,压制住,几乎大半个身子压着柳清菡,眼眸闭上。
柳清菡只看到他半截的直愣愣的睫毛侧脸精致,鼻子高挺,另外半张脸陷入她脖颈处,热气喷在她耳根处。
拧他耳朵不理,掐他脸不动。
“你再动?我们一晚不要睡了。”卫骁翊凉丝丝开口,柳清菡感觉到后面的han意,吓得瞬间听话状闭眼。卫骁翊禽兽起来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翌日清晨,柳清菡接着完成那一份结构图,好几处不是很明晰,于是带着工具包主要是画纸和炭笔去盘下来的酒楼处。自然秦风是跟着她的。
只不过离她好几米远,不轻易跟她一块走。
柳清菡下午时分才到酒楼,看到酒楼里人来人往的,似乎在动工,柳清菡稍微呆了呆,急忙走上前去。
“住手,你们为什么要动我家的酒楼?”柳清菡大声制止道。
“小姑娘,你开什么玩笑?”一大群的人停下来,然后一个汉子发笑,一个个的跟听到什么好笑的话。
“我说我买下了这座酒楼,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难道是安福贵?”柳清菡质询,她心里开始打鼓,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什么富贵长贵的。”一个较为暴躁的汉子看柳清菡打扰他们动工,拂开她:“你要是再不走开,可别怪我们丢你出去了?”
“你这小子,懂不懂怜香惜玉,难怪这么大年纪还是没人嫁你。”
“嘿嘿,王老三你揭我底干嘛?找打是吧?”
“你们这儿主事的人在哪里?”柳清菡来不及听他们开玩笑,直接打断。她看他们不以为然就跟看疯子看她,她暗吸一口气,提着裙摆,匆匆踩上凳子,榻上桌面上,大声喊道:“让你们主事的出来,这是我家的酒楼!不然你们别想要动工!”
“你这姑娘,怎么好赖话听不懂……”一个汉子正要骂人。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从阶梯上走下来严厉道:“一个个的,都干嘛呢,偷懒,不要工钱了?”等他抬头才注意到一个小姑娘踩在桌子上,一脸不虞:“闲杂人等要清理干净。”
“你是主事的?”柳清菡豪迈跳下桌子,走到那男人跟前:“我才是这家的酒楼老板,我昨天才刚刚买下来。你们又是谁?”
“哈哈哈!”那管事就跟听一个大笑话一般:“这姑娘是不是疯了?”忽而他收起笑意,他冷冷的目光看向柳清菡:“这位姑娘,你要是再这里妨碍我们,我们可不会客气。”
“是安福贵又把酒楼卖给你们?”
管事刚想使眼色叫人把她丢出去,听到这名字一怔。
柳清菡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也几乎明白了。
“能否问一句,你们多少钱买的?又可否有房契?”柳清菡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她希望得到一个清楚的答案,也免得她冤枉人。
那管事摸了摸胡须:“我们是从那安福贵手中买的,至于其他的就不便奉告了。”
秦风时刻注意,就怕那些人对柳清菡不利,哪知柳清菡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笑容不见了,多了几分凝重,像是发生什么大事。
“怎么?发生什么事情?”
“我们先去安福贵家里。”柳清菡没有解释,想到安福贵居然买了两头,那地契一定有什么手脚,思忖片刻,一脸焦急:“不,你脚程快,你现在,立刻逮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要是到时候逮不住人,地契又是假的,那真是五百两打水漂。
柳清菡没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