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失控一般,她明显察觉自己的失控,不利于求情,脸上狰狞表情立刻转换成苦苦哀求的凄惨状:“柳姑娘,你去跟林知县说,凶手不是小琳,林知县一定会放了小琳的。啊?行不行,柳姑娘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心善,忍心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一定能体会对不对?”
柳清菡手腕被林婶紧紧钳住,手劲儿大的出奇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折断一般。挣脱不开,心里一阵不耐。周婶急忙上前扒开林婶紧抓柳清菡的手。
“林婶子,我家菡那有什么办法?县衙判定刑法,林知县下的令,更何况安小琳谋害菡被抓的现行,你好意思厚着脸皮给自己女儿开脱,真是不要脸!”周婶说的极为气愤。
也不知怎么地,今儿林婶的劲儿这么大!周婶掰了半天,废了半天的劲儿,才勉强把林婶捏的发白的手指扒开,护着柳清菡赶紧走。
林婶哪里能容忍柳清菡逃走,迅速变跪为趴在地上,长手一捞,捞住柳清菡的膝盖,撒泼打滚,大声喊道:“你要是不帮我,我不会放过你!我天天来你这里,我家小琳近况悲惨,你也别想好过!”
就在柳清菡想要挣脱,一脚踢在林婶脸上。
“你这泼妇!竟然跑到别人的地盘撒野!”一道愤怒厚重的男声响起,那稍显儒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一把揪住林婶的头发,抓的林婶头皮一痛,松了手,柳清菡乘机逃开。
“来这里丢人现眼,我的面子全让你丢了,疯疯癫癫的。”村长安景才一脚又一脚踢在林婶背上:“让你不要再管这档子事情,偏偏不听。”
“我能怎么办,你们都不管小琳,我是她亲娘,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啊。我的心头rou,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你这狠心的爹,不管她死活,我不能啊,这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我的心肝啊!”周婶几乎是咆哮,甚至歇斯底里,嗓音嘶哑尖锐。
安景才被她说的一愣,半响才恼羞成怒,一巴掌打过去,打的林婶脸一偏冷冷道:“还不是你,尖端刻薄,好好的女儿也跟你一样性子,你还有脸敢说要救她,就是你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