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流连忘返,中途折回遭了天劫。
吓葭月一个半死,接着,却又用那苗至玉的身份回到她的身边。
太多太多,明明不用如此磨难!
谷四看着这道貌岸然的神仙,便觉得他们永远是两个极端。
他永远做不到他谷四这般决意和洒脱,然而,葭月却只把这人奉为信仰。
怕是直到现在,也全觉得是自己的过错。
便是知道他曾是囚地上神,流火特意对他礼待有加,此刻低声下气央求要带走葭月。
可他谷四,却不是会这般迂回婉转,会假意逢迎,会顾全大局实为妥协虚伪之人。
不放,他今日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他一激动,一愤懑,涌起的妒忌如是有着极致的吸引,胸口那魔咒邪气便是越来越强地捆缚了他自己。
谷四知晓自己的心智很是危险,随时都可能被吞噬融尽,却还是孤注一掷。
极尽疯狂,也极其霸道。
不让那胥厍以为他走火入魔,妒火焚心,又如何真的敢出来夺舍附魂?!
一把挥开了葭月的手,让魔仆抓住了葭月。
魔君周身涌动了那磅礴的煞气,这便是要与流火不死不休。
于其等着葭月被那天庭的老神仙们过堂审问,受尽拷问折辱,还不如让他谷四如今兵出诡谪,诱那老魔君现身。
帮葭月除掉那邪灵,比任何证据口供都来得奏效。
一劳永逸,他谷四甘心一搏!
魔君心思周密,可面上,却是为了抢夺葭月,好像何事都干得出来!
那妒火滔天的模样,便是早失了常性!
“囚地!你这是何故如此?此刻让葭月随我去天庭澄清一切才是上上之策,我以为你也是会为了葭月而顾全大局之人,怎得如此执拗?!我看,你这心头有邪气难消,若是执意如此,本星君便也一同带了你去天庭,让三尊看看究竟为何故!”
流火说完,便是动手上前,欲要擒住这颇为古怪的谷四。
虽知晓这魔君性子诡谪,可向来为了葭月却也是思虑周全,断不会如此不通道理的!
事出有因,谷四这是何种蹊跷和原委?
流火先上前发难,谷四倒也是求之不得。
那暗处的鬼祟定然希望他们如此翻脸动了干戈。
他上天庭也没用了。
若是这胥厍的手段如此得以解开,凭着螭吻神龙千年前的法道,又如何会一去不返,直到要天庭下了诛杀之令的地步?
不破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