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管她对错,不顺眼就能送她归西了。
云希被他笑得很是恼火,更想气气他,“你白天黑夜都戴个面具,不闷吗?大王的脸见不得人吗?”
公孙遏一听,果然止住了笑声,转而低声轻笑着,“这个面具,戴不戴其实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说罢,他一只手托着下颌一只手伸向脑后,果然摘了面具。
一张玉白俊美的脸庞,两道细长的浓眉飞入云鬓,幽深的眸子黑不见底熠如星空,丹唇皓齿,耀入眼前。
“是你?!”云希抬手指着半天竟不知往下从哪句说起,这人不正是那日在望月楼上座的紫衣公子吗?
公孙遏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似乎也很乐意摆脱面具,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理理额前的头发,紧紧地盯着云希的双眼,小心地道:“你……认得我?”
“我在望月楼见过你呀。”
公孙遏顺手将面具扔在桌上,“那日我以为你会听出我的声音。”
“那日太乱,没太听出。”那日在望月楼,云希确实觉得紫衣公子的声音有些耳熟,只是还来不及细想,便发生了太多的事,之后再回想,却又有些不敢确认。
公孙遏低吟着:“是没听出,还是听错了?”
云希不解地,“是没听出,你戴面具说话与不戴时声音有些不同。”
公孙遏看着奏章点了点头。
“我想也许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戴个面具了?”
“哦?为什么?”公孙遏饶有兴趣地望着云希道。
“就像兰陵王?”云希咕哝了一句又想到他哪里知道这个人,便换了个说法,“也许不想让大家过于瞩目你这张脸?”
公孙遏挑了挑眉毛,“我这张脸这么见不得人吗?”
“是有些……”迎着公孙遏“你敢乱说”的目光,云希硬生生地把“变态”两个字咽了回去。
公孙遏一脸算你识趣的表情。
云希见他自顾自地忙着把自己晒在一旁,便道:“你劫我的目地是什么?”
“那个岛是我的,我要清理出来……”公孙遏提笔写着批文,“养猪。”
云希一听,哪里肯信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大王,恕我地理不好,无名岛上岸就是乌鲁境内,咱们可是走了近两个月才到孟里国境。怎么那个岛就成了你的。”
公孙遏听后,自己也忍不住一笑,抬起头看着她,“你居然变聪明了,不过那里也不在乌鲁境内。”
说到那个小岛云希又不得不想她到岛上和阿音救起的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细细想来倒与公孙遏有几分相似,同样貌美的容颜。
碍于他古怪的性格,云希小心地试探问道:“那个,敢问大王膝下有几位王子?”
公孙遏被云希问得一愣反问她,“怎么?你知道我有儿子?”
云希当时就想抽他个大嘴巴,你丫有几个儿子我哪知道。
但是有些事情也就只能是想想,她还没有那个送死的胆量,只小心措词吱唔半天,“呃,我,我只是随口问问,只因为大王与我见过的一个男孩长得有几分相像,还以为是不是小王子贪玩出走……”
公孙遏听了面色古怪半晌才张了口,“我没有儿子。”却见云希又张了口嘴,不想她乱猜道:“也没有女儿。”
云希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大王无儿无女?”
“尚无。”
云希的眼光仿佛x光一般上下扫视着公孙遏,最后目光落在他身体的某处,不禁回想起来,这一路数月,公孙遏都是孤身一人睡在马车上,随行的车队里除了靖瑶几乎看不到女人。再想到公孙遏的那张脸,会不会是有龙阳之好,抑或是身体有疾?
实在受不住云希如此侮辱的目光,公孙遏扔了笔。
云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并未发现公孙遏至近前。
“是不是需要看御医?”公孙遏戏谑地在云希面前道。
云希方觉公孙遏至近前,不加多想便道:“御医怕是不敢说实情,还是暗访名医比较好吧。”
公孙遏一把拉过云希的领子,“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猜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罢一把云希推坐地上,对殿外叫着,“来人,把她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见她。”
李开桂原本在殿外听着大王笑还想落个轻松,没想到一刻钟不到他家大王就被云希惹得快要杀人的样子,忙对云希催促,“还不起来。”
云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