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仰天长叹,这也太没天理了吧。这不是独掌大权,皇权集中制么?
公孙遏看到云希悲愤的神情,心情愉悦地落了车帘,放松了身子悠然地,“不是所有人都能集两者于一身的,必须得受到神谕。”
我的天哪,云希只想说哪个神这么瞎!
如果他能集两者于一身,那不是说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就是标准的说一不二么。
“这么说大王来西吉,并不是单纯地为了见证新王继位?”云希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恩”。公孙遏一脸你才想道,慵懒地道:“新主继位,必须得由各国的大祭司祭天授印,我不来,他登不了基。”
☆、月儿弯弯照九州
进了西吉王城,王车停稳,公孙遏并没有马上起身,直到西吉王一行人转回车下行完大礼方才掀了车帘。
云希捧着公孙遏的外袍,惦着脚为他加在身上。还好大袍并不复杂,只是过于厚重一些,待忙活完云希的汗都下来了,云希暗恨公孙遏要人服侍事先也不说一下,好歹她练习一下也不至于这么陌生。只这一个没留神便绊在了公孙遏长长的“尾巴”上,险些扑倒。还好公孙遏用手臂拦了她一下。
云希忙站稳身子,只见车下那个蓝衣公子将一切看在眼里,强忍笑意。
公孙遏不悦地道:“李开桂,把她带下去,笨手笨脚的。”说罢便借势一推,云希一个没防备,直接从马车上跌了下去,还好李开桂眼尖,上前接了一下,她才不至于当着西吉王一众的面摔个四脚朝天。
云希惊魂未定,还来不及瞪公孙遏一眼,便被李开桂拉至一旁,公孙遏从王车上下来踏在奴才的背上直接上了步辇离去。
午宴摆在了大安殿,西吉王将公孙遏让上主位,自己与王后陪在侧座,蓝衣公子见众人落座忙上前请安,“石寿叩见大王。”
公孙遏看了他一眼,西吉王忙解释道:“这是我儿石寿,在我众多儿子中,寿儿最是孝顺。”云希立在公孙遏身后不远的位置,见那石寿看上去比公孙遏还要大上几岁。
“坐吧。”
“大王,多年不见了。您依旧……未变。哈哈哈。”而那西吉王都五十出头了,对公孙遏却是毕恭毕敬。
“西吉王客气,你我两国毗邻,不必如此多礼。”
“我西吉乃边陲小国,历来仰仗孟里庇佑,今番祭司大人您亲临西吉,小王我如沐神佑。今特意摆下宴席为祭司大人洗尘。”
公孙遏只象征性地执起酒杯便放在一旁。西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