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的领子,“告诉我,公孙遏在服用什么丹药,他为什么能十多年容颜不改?”
云希被他紧拉的领子勒得生疼,“太子什么意思?我在大王身边还不足一年,又怎么会知道他十年前的样子。”
石寿拉过云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见过无盐王后吗?”
云希咳道:“见过。”
“王后面容怎么样?”
“七八十岁的样子。”
“七八十岁?”石寿狐疑地盯着云希,喃喃地,“公孙遏比我长两岁,无盐算来应与我父王相仿,哪里来的七八十岁!”
云希一听,忙道:“这不可能!”
那公孙遏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石寿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至于无盐更不用说了,她连行动都非常不方便,又怎么会和西吉王一样年龄。
“是很奇怪吧!我十年前见到公孙遏他就跟现在一样,十年了,他居然一点儿都没变。世人传说他有长生不老的仙方儿,看来这是真的吧!”
云希摇着头,“我不知道,大王如果服用什么药,定是保密的,如果连王后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石寿双手钳住云希的脖子,“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这个方儿!”
云希双手拍打着石寿,“我不知道,我没听说过,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石寿疯了一样的拽起云希,扯了她的衣服,“看你嘴够硬,本太子还有别的法儿,不怕你不说。”
云希一听用尽全力地推了石寿,便往外跑,哪知石寿虽是失了平衡却是伸腿一绊,云希一个不稳直朝前面扑去。顿时两只手火辣辣的烧痛,抬起时掌心已是磨破了皮,鲜血直流,石寿起身本欲再抓她,只见云希身后长裙上染着血色,愤恨地只手上前,抓了她的脖子,“算你运气,让你干净的死去。也免我费力了。”
☆、母子同猜疑
“太子,太子!小的是元宝。”殿外传来急促的由轻到重的叫声。
石寿不耐烦地道,“鬼叫什么?说!”
元宝道:“已是寅时了,太子快些起来收拾吧,今日是大王登基之日,不能耽误了。”
石寿一听愤恨地抓过腰带,将云希的手反绑在床边并堵了她的嘴,“跟你折腾了一夜,本太子连个觉都没睡上。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且让你多活一日。”
石寿着中衣离开内室,至外间沐浴又更换了吉服才匆匆离去,临行还不忘安排了元宝亲自看守殿门。
早晨请起的可不止他们这边忙乱。福海早起一进内室,只见榻上空无一人,上手一摸床被皆是冷的。再一查看院门,角门是开着的。顿时透心地凉。
他忙甩了院门寻至神殿周围守卫处。
安康远远见了福海来,忙迎上前,“一大早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福海焦急地,“云希姑娘又不见了!我昨个跟大王说要些人手,大王也不理我。看我这倒霉的运气,怎么每次都是让我看丢了人。”
安康止了他的声音,“你也别急,这是在西吉的宫里,她一个外来的人想出去是很难的。找西吉的人帮着寻一寻。”
福海压低声音,“昨天白日里,云希姑娘对西吉太子有些冲撞,我是怕她此番失踪是与西吉的人有关。”
安康拉了他至一旁,“急也没用,大王早就离开神殿带着西吉王一起祭天去了。”
“那眼下怎么办,西吉王和王后都不在,宫里还有谁是主事的?”
安康骨碌着眼睛,“要我说,这是好事,趁着他们不在,我与你四下转转去。”
说罢交待了一声,便与福海分头找去。
祭天的位置应该是不远,云希靠在床头可以听见角号呜呜的低沉声音。她原本还想去看看古代祭天的场景呢。还有公孙遏会不会穿着奇怪的装扮。只可惜都让石寿给破坏了。
云希突然想到了无盐王后,石寿说无盐与西吉王差不多的年纪,那也就五十岁左右,虽然这在她看来也够老少配的,不过为什么她看无盐的样子足有七八十岁。想当初来西吉的路上,她记得福海说过大王登基时无盐看上去还是美艳的。这公孙遏就算按照石寿的说法十年未变,登基应该也不过一二十年的事情,怎么无盐就能变化那么大。
公孙遏莫不是真的有什么采阴补阳之法?
云希甩了甩头扼杀了自己被石寿带偏的脑子,什么采补之法嘛,无盐和公孙遏都说过他们从未住在一起。这真是一对让人费解的夫妻。公孙遏当初力排众议,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