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希抓着夕忘,“怎么可能……”
夕忘将云希交给如月和影子,“我晚上找机会来见你,你在这里躲好,千万不要让祭司大人看到。”
说罢便转身离去。云希望着夕忘决绝的身影,不知是喜是悲,夕忘变了,变得坚定有主见,变得像个“人”。
石寿一行人已至,帐中跪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嘶哑呻.吟,夕忘回到索雅身边,索雅问了如月找他何事,夕忘皆敷衍而过。
石寿指着地上的女人,“祭司大人,这就是沃泽国的祭司,也就是之前公孙遏身边的那个女人,于公于私我都为祭司大人除去了眼中钉、rou中刺,祭司大人可要兑现庇护我的诺言哟。”
索雅厌弃地望着地上苟延残喘的女人半天,“石寿!脸都成这样了,我怎么能知道这是不是那个女人?”
石寿招呼了元宝上前,元宝跪拜,“我是王子的手下,这人是我一路从孟里押至奥来的,至于这脸上的伤……是我不在时,手下的人打的,他们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下手也没个轻重。”
索雅认得那身衣服是云希在禁林中的穿着,只是这鬼神难辨的面目让她如何也不能相信,她半信半疑地起身踱至元宝身前,“这随便拉来一个身形相似的女人做做手脚就想骗我?”
石寿有些沉不住气心焦地拉起元宝,“这是不是公孙遏那个女人?!敢说半个假字,本王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身首异处。”
元宝一口笃定地,“这就是那个女人,咱们从姑镇劫出来之后属下寸步不离押回来的,这女人擅诡计,我若不沿途使些手段,怕是会惹麻烦,看守的人才下手是有些过重,但是人,肯定没错。”
索雅轻蔑一笑,“无妨,我这儿有人,他曾是公孙遏的奴隶,由他认认吧。”
说罢索雅朝夕忘一摆手,石寿倒是爽快地让了路。
夕忘上前仔细查看,寻了半天才见那女人左手腕处有一米粒大小的血痣。
“这是云希?!”夕忘淡淡的几个字听得元宝心惊rou跳,听得石寿癫狂大笑,索雅快步上前,“你确定?!”
夕忘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旧在孟里为奴,抬头间多次见到这左手腕上的血痣,错不了。”
索雅接过那女人的左手执起看着那细小的血痣,仰天一笑,只听“咔嚓”一声,那女人的手腕便被她折断。
那女人声嘶力竭地诅咒,“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做鬼也要拉着你陪葬!”
夕忘上前便是一脚踢在她的嘴上,这一脚有些出乎索雅的意料,“你做什么?”
夕忘跪道,“我在孟里受尽非人待遇,从来没有一个人把我当个‘人’,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杀我,我恨孟里!但是主人却把我当‘人’这份恩情我至死不忘。”
索雅哈笑着起身,“好好,起来吧。”
夕忘起身间正好与元宝狐疑的目光相遇,虽然二人迅及相错,但是为时已晚,二人皆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
索雅大喜,起身虚扶了石寿,“太子殿下起身吧,还有这位小将也起身吧。”
石寿方落了心头大石,命了元宝起身。
索雅命人先将那女人押了下去,这才给石寿摆了茶水上来,“公孙遏在南方已胜,虽未擒了乌鲁二人,却是重创乌鲁大军。”
石寿喝了口茶水压了压惊,“听说这一仗他把故安舍了?”
索雅一笑,“诱敌之计,故安有什么,不过是些贱民,公孙遏才折了两千人马,乌鲁死伤过倍,依娜能带着乌鲁女王逃出一命,已是九死一生,乌鲁元气大伤,这对我奥来不是什么好事,没有了乌鲁制肘,孟里会与沃泽对我奥来形成夹击。”
石寿摇晃着脚,满不在乎地,“祭司大人,你现在可是有王牌在手。还怕他两国联手不成?”
索雅假意不解地,“此话怎讲?”
石寿身子微微前倾,“当初云希继任沃泽祭司,公孙遏可是断不放人的,为此浮屠密曾在蕃余当众堵过公孙遏要人,公孙遏舍城不舍人,可见此人的重要,如今她这等模样,您只需将人交给浮屠密,看他两国还能同心不。”
索雅点了点头,轻轻放下茶杯,“你安心在奥来住下,你住一日我保你荣华一日。我主尚幼,又是公主,将来或是有所之托也未可知。”
石寿一听,大喜过望,起身倒拜,携着十里春风离开大帐。
他一出了大帐,索雅立马收了笑意,招来夕忘,“晚上有些事,你去办……只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