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了。”
索雅瞪着石寿不阴不阳地道,“我与公主的大帐是这营中最结实的,主梁断成这样也是蹊跷,若说是神力所为,我倒要问问王子带来的人。”
说罢便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假云希押了上来,索雅知她已被落了嗓子,便指着她对石寿问道,“王子,这人是你擒来我奥来的,若说是恨,她对王子的恨意应该不比我们少吧,何以王子的大帐安然无恙,我与公主遭到暗算?”
石寿一听索雅怀疑自己,也是急了,他本就恨云希,上前抓了那假云希就是四五个耳光,“说!祭司大人问你话呢。”
那女人无故被打得眼冒金星,扭曲着被毁的容貌,狰狞着如夜叉一般向石寿咬去。
石寿一个躲闪不及被她咬了手指,“哎呦!”他抬脚便朝那女人身上踹去。
经此一闹,他倒也不敢动手上前,只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到索雅面前,“祭司大人,这定是这女人或公孙遏使出的栽赃嫁祸的手段。我既然前来投靠大人,又怎么会加害大人,大人有个三长两断,对我哪有半点好处。公孙遏削了我太子之位,再若得罪了您,哪里还有我立足之地。”
索雅一听,也有几分道理,石寿见她面色缓了下来,鼓动着,“杀了她得了。”
那女人一听石寿谄媚言语,又怂恿着要杀她,知她的命都握在那个年轻女人手中,便死死地盯着索雅。
索雅起身踱到那女人三五步远处,冷冷地,“我知你继承了存晔的木系能力,五行相克,木以克土,不想将你关在我的祭司塔神力范围之外,你还能有此残力,看来是我小瞧了你。”
“来人,把她给我绑好,扔到一里外的万人坑里,那里可是一点祭司塔的神力都借不上,而且寸草不生,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那女人一听,哪里肯由着人拉她走,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打滚,又踢又踹,搞得上前抓她的侍卫也是狼狈不堪。
影子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这疯女人身上,借机对索雅问道,“祭司大人,公主的大帐是不能住了,眼下怎么办?”
如月抢白作任性的模样大声嚷着:“我要回宫!我要回宫!现在就走。连夜走!”
索雅一听,也不好当众硬拦她,只好叫来了辇车,“公主受惊了。回宫也好,等我把这里处理好再回宫中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