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事去了乌鲁,不便带着我,让我到大王身边等她。”
“她一个人去了乌鲁吗?”清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公孙遏一身戎装阔步而来。
“大王,你可来了。”元夜迎了上前,元宝仍旧疏离的性子原地不动。
琪心跪在地上痴痴地望着公孙遏,竟忘了施礼、回避,李开桂不悦地挡了她的眼神,轻斥着,“大王问你话呢。”
“啊,哦。”琪心这才回过魂来,“不是,云希姑娘是跟一个叫……‘无尽’的人走的。”
“哧。”公孙遏冷冷一笑,解了披风便朝元夜脸上丢去,“把她送去如嫣那。”
元夜迎面一黑,挠了披风下来,团在怀中,“大王,这可是云希姑娘送来的人。”
“下去!”
元夜送了琪心出去,元宝上前,提醒着,“大王,她是奥来人。”
“嗯。”公孙遏点了点头,算是知道。
旧安,一座很是繁华,商贾云集的城,孟里与乌鲁交战时,战火并没有蔓延到旧安,这里是两国交界轻易不会大开城门,但是抵不住商人的钻营,两边之间还是互通有无的。
对于这种回归“人群”的感觉,云希有些兴奋,又有些无措,她好久没这样肆意地闲逛了。
云希不敢去大的酒楼,只挑了偏僻的小巷出来,找了个小茶馆,里面喝茶的都是些老头,云希犹豫是不是应该换个男装出来,还好这里的人倒对她这个孤身的女子没多介意,只在她进门时看了她几眼,便又各自闲聊了起来。
云希见临座的老伯捧着把石头在桌上左拼右摆,有些好奇,便凑了上前,“老伯,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老头也不抬眼看她,仍专心致志地把石子从一堆拨到另一堆,似又不满意地又拨到另外一堆,“我这是在卜卦。”
“卜卦?卜什么呢?”
“小儿出门已是半年有余了,按日子早该回来了,算算他是不是……”老伯说着,又把另一个石子左拼右凑起来。
云希不敢打扰,在一旁仔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门道,那老伯摆了快半个时辰才叹了口气,“唉!”
“怎么?卦相不好吗?”云希关切地问道。
“吉凶各半。”那老伯拿起早已凉透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食不知味地一颗一颗将那石子小心地收到随身的布